生’做的事情,有多少是你做的?回历州一路上发生的事情,有没有你的手笔?”
燕飞尘极为认真地否定道:“没有没有,我是前天才绑走了那个姓陈的,然后伪装成他的模样想尽各种办法来见云哥哥。”
“来见我做什么?遥州那时没走成,现在只会更难。”
燕飞尘微微一怔,随即哭了出来,哽咽着解释道:“对不起……那时我被遥州军抓住了,过了好久才找到机会脱身,对不起……都是因为我毁约了,才让云哥哥陷入了如此境地。”
慕云桓不是很相信燕飞尘的话,但也觉得燕飞尘没有理由欺骗他,所以也并未多加责怪。
“所以你这次来,是要做什么呢?”慕云桓问。
燕飞尘抹了抹眼泪,接着便凑到了慕云桓耳边,轻声低语道:“我想履行上次未尽的约定,带云哥哥离开。”
慕云桓眼眸一亮,随即又黯淡了下来:“裴玖在历州权势很大,你只有一个人,又怎能做到?”
“我才不是一个人呢,我还有云哥哥。”
“这时候就不必耍嘴皮子了。你也看到了,我一声束缚,只是个阶下囚罢了。”
“可是,云哥哥是很好看的阶下囚。”燕飞尘的目光落到了慕云桓低垂的长睫上,默默动了下喉结,“好看的囚犯,在狱卒那儿总是会有些特权的。上次,云哥哥不也勾得裴玖放了人吗?”
“同样的方法,又怎能用第二次。”
“嘻嘻,不试试又怎么知道?”他的指尖抚上了慕云桓的下颌,然后顺着脖颈往下,作势要挑开他的衣襟,“云哥哥本身就是最厉害的武器,若是好好利用的话,什么事都不难做到哦。”
慕云桓猛然攥住了他的手腕,漂亮的眸离似是闪着欲燃的焰。
他紧抿着唇,呼吸急促,一方面为燕飞尘的话感到愤怒,一方面又不由得去思考其中的深意。
将他自己当作武器,真的可行吗?
燕飞尘莞尔一笑,接着便低下了头,吮吻着慕云桓的指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