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慕云桓,只有驯服这一条路,曾经他试图与其过平凡夫妻的日子,现在看来,算是走歪了路。

那就,让一切回到正规上吧。

“来人。”裴玖闭上眼,释然般闭上了眼,然后下达了命令,“将夫人清洗干净,然后封严实了再带走吧。”

慕云桓浑身一抖,被关在箱子里的那恐怖的感受再度席卷脑海,他无法想象到自己再经历一次那样无可奈何的痛苦该是有多么绝望,可他还是生生掐住了自己的手臂,迫使自己忍下求饶的冲动。

在下人带走慕云桓之时,裴玖依旧没有要去重新包扎伤口的打算,他看着慕云桓的背影,等待着后者的求饶,他甚至开始说服自己要软硬兼施才能更好的驯人……

可最终,他没有等到慕云桓的哪怕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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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云桓像个木偶一样被下人们摆弄着沐浴,连后穴里的精液也要被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,然后再换上被温过的玉势。

银针再度没入尿口,不过这次没有拿东西堵住他的喉口,而是转而用一块锦缎缠住了他的嘴。

他本以为再戴上镣铐就该结束这折腾人的刑罚了,可没想到,下人突然拿出了一条叠好的红丝绸,看起来很长很长,不知是做什么用的。

“呜……”

他惊惧地瞪着他们,浑身发冷。

其中一人解释道:“待会儿可能会有些难受,还请夫人放松些。”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,他就被四五个人按住了四肢,然后,那人便捧着长长的丝绸走到了他的身边,将丝绸覆盖在了他的眼上。

这不是结束。

丝绸蒙着他的双眼后,便交织着缠住了他的脑袋,露出一道缝供他呼吸,然后交缠着向下,一寸一寸、不留缝隙地缠住他的脖颈、手臂、胸膛。

呼吸带来的胸膛起伏被遏制住,他感到一阵阵窒息,隐隐听到有人让他放松呼吸,他试着做了,也勉强喘过气来。

这不是结束。

接下来,他浑身都被紧紧地缠住,双手被缚,双腿并着缠起,连前端的性器,也被一圈圈捆绕着只留前端的翡翠针头。

然后,一盆水猛然泼到了他身上,“丝绸”因此逐渐收缩,令他窒息至极。

这奇特的水很快就干了,但却带了了一阵阵灼热的痒意,渗到了他的皮肤上,燃起了汹涌的情欲。

可他喘不过气来,几乎要晕厥过去,性器又不由得硬了起来,却被丝绸狠狠束缚着无法膨胀半分。

如此,塞在后穴处的死物反倒成了他唯一疏解的途径。

“放进去吧。”

他们将由红绸编织成的人偶放入了箱中,去武林盟总舵所在的历州还有七日的时间,这七日内,无须给箱中之人喂吃的,只需定期威胁加了情药的水,便可勉强维持生机。

若主上愿意,偶尔也可抽出那玉势宠幸人偶几次,其余时候必须令其封于箱中,好好熬着这死寂之中的情欲。

如此反复,到拆开绸缎之时,便可以得到一个极其乖顺、嗜欲而生的妙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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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云桓猜不到裴玖的下作手段,更无法想象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有多么可怖。

五感尽失,在一片荒无之中,只有后穴处的快感是他唯一的解药。

一开始,他尚能思考,可渐渐的,他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迎合那硬邦邦的玉势,想着要如何才能让这淫物疏解浑身的情欲。

但这注定是杯水车薪的。

他感觉自己要被烧死了。

他想要求救,想要求饶……无论如何,只要裴玖停下当下这残忍的刑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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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漫漫的欲海中沉浮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