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前日刚尝过一回,裴玖此次倒是有耐心得很。他抚摸着慕云桓的后颈,轻声蛊惑道:“再等等……我才发现,水壶似乎落了一个在林中,云桓等等我,等我将水壶取了回来再做,好不好?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“乖一点,等我一会儿,那个水壶里装着热水,是我从刚找到的温泉旁打来的,待会儿还要用那热水给你清理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像是察觉到裴玖要离开,慕云桓紧紧抱着他的手臂,不肯放手。

裴玖摸了摸他湿漉漉的额发,低语道:“或者,我们直接去温泉边,到时候也方便清洗,好不好?”

慕云桓迷茫地望着他,最终迷迷糊糊地点了头。

月光如水,树影摇曳,慕云桓仰头望着荫蔽的枝丫,泪水不住地落下。

他的手被反绑在了树干上,隔着一层衣料,后背仍旧随着裴玖的冲撞被树皮磨得生疼,这只算轻的。

他的双腿被裴玖压制着分开,光裸的臀腿压在了地上的层层断枝,磨出道道血痕,后穴被撞得又疼又软,好像混入了一些碎叶,磨得发痒。

“不要……够了……”

慕云桓哭着乞求侵犯者的怜悯,可换来的只是裴玖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略。

他甚至故作无辜地说:“方才明明是云桓求着我操,现在说不要,我总觉得是床笫间的情趣,怕是,算不得真。”

“不是……停下了……呜……”

“我便不听了。”他说。

感受着愈加猛烈的侵入,慕云桓哭得更厉害了。

恍惚间,他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树枝断裂的声音,他以为是脚步声,以为是有人来了,便又强行压下了哭泣,哽咽着低声求道:“有人……”

裴玖目光一凛,看向慕云桓的身后,手上却是温柔地抱着他,然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:“没人的,没事,云桓乖一点,我们便早早结束,好不好?”

慕云桓呜咽一声,却是不得不搂住了裴玖脖颈,将自己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奉献给面前的男人。

-

一直到了天色将明之时,裴玖才抱着清洗干净的慕云桓回到了马车里。少顷后,他又从马车走了出来,乜了一眼跪在马车边的马夫,然后狠狠踹了一脚。

马夫一言不发地受了,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,只因他是个哑巴。

但他很快又重新跪好,显然也知道裴玖因何而责难他。

“这种事无须跟过来,若有下次,你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。”

马夫磕了个头,算是认了错。

他也知道自己看了主子与那美人缠绵的一幕怕是犯了大忌,哪怕是出于对他们的安危考虑。

许是主子心情好,才没有过分责难于他。

只是,那月下云雨的一幕,那美人糜烂而脆弱的模样,怎么都难以忘怀。

-

京城,裴府内,昏迷多日的裴拓终于转醒,他叫来了裴府的侍卫,才弄清楚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。

爷爷是他最信任的人,他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中了爷爷的计谋,喝了掺了药的茶水,还被偷走了兵符。

他质问了随行的侍卫,可侍卫却说自己求证过,“裴拓”也确实允诺了兵符暂由裴老侯爷保管。

他没心思继续追究,只咬牙问了一个问题:“陛下呢?”

“当然被裴玖那个家伙带走咯。”

屋檐上,悠悠然传来了个和裴拓一样的声音,裴拓抬头看去,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。

“裴拓”跳了下来,摊了摊手:“别这样看着我呀,若没有裴侯爷的帮忙,我伪装得再怎么像,也骗不过其他人呀。”

他撕下了人皮面具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