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得厉害,完全站不起来,零碎的记忆如针扎般涌进他的脑海中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若非裴玖抱着他,他恐怕早就跌倒在地了。
可偏偏阶下的人还不依不挠,裴老侯爷步步相逼,慕永思也情绪失控地追问,他半睁着眼看向凌的方向,发现凌被禁军牢牢围住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
“阿玖……”
他气若游丝地唤着裴玖的名字,回应他的是一个安抚般的吻。
在意识消散之际,他听到裴玖说道:“云桓,别怕,我带你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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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祭典太过混乱,本该总管大局的裴拓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,顾及着兵符,禁军不敢动裴老侯爷,也不敢对慕云桓做什么。
在慕云桓昏过去了后,一众大臣本欲上去查看,却不曾想裴玖直接将慕云桓抱了起来,然后头也不会地朝着漓泉寺深处走去。
凌连忙要去追,但被禁军钳制住,接着就见慕永思站起了身,抹了抹泪水,沉声吩咐道:“父皇旧疾复发,诸位爱卿莫要叨扰,至于裴侯今日所述之事,孤定会查清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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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城郊的荒道上,一辆简朴的马车缓步行驶着,少顷后,车窗敞开了半扇,一缕轻烟飘摇而出。
马车内,裴玖灭了迷香,放下了捂住口鼻的锦布。而他的身边,正躺着昏迷的慕云桓。
此时,慕云桓身上的礼服已经被脱了下来,只留单薄的里衣,好在今日天气暖和,马车内又点着暖炉,不算太冷。
裴玖盯着慕云桓的脸看了许久,嘴角不由得浮上一丝笑意。
昏睡着的美人似是有些不安,微微颦起眉头,长睫颤动着,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噩梦惊醒。
但裴玖知道,这迷香的效力不一般,无论发生什么事,无论他做些什么,慕云桓在一天一夜内都不会醒来。
于是,他理所当然地放纵了心中的欲念。
他抚摸着慕云桓的鬓发,指腹掠过后者的唇瓣,又忍不住深入其中。
“云桓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睡了太久。三年,足以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变成一枚无关紧要的废棋。”
他轻轻地剥开美人的衣领,指尖向下滑去,轻巧地挑开松垮的结,然后倾身吻上了慕云桓的唇。
“你看,最终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。”他叹息了一声,“若你当初听话些,或许我们二人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他打开了一个银罐,用两指挖出了一小块脂膏,一寸寸地揉入慕云桓的后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