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派,手伸不了太长,至于摄政王……虽无法拦他回京,但找些由头拖上一个月也并非难事。”
如此一来,等救出慕永思后,慕永思便有充足的时间做出应对。
“这样啊……好……”
得到答复的云奴并不轻松,他这才意识到,慕云桓的这步棋走得险,一旦失败,便再难以翻身了。
他不敢想象慕永思醒来后发生的事情。
他是最清楚慕永思劣根性的人,那个压抑着爱恨成长起来的帝王,在慕云桓看不到的地方压抑着内心最阴狠的那面。
当他直面慕云桓的背弃时,当他将权力再度握到手中之时,那个承载了他所有爱恨的美人,或许得到的将会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愤怒。
这一刻,云奴感觉心疼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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勤政殿内,慕云桓在批阅着奏折,忽然感觉眼皮不安地跳动了起来。
折生走到了他身后,帮他揉着太阳穴,问:“您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?可是太劳累了?”
“嗯,南境战事刚结束,相关事务多了起来,军队安置什么的都是大问题,南境的使者又要来议和……唉,半个月的归期果然还是匆忙了,兵部上了奏折,说让裴拓顺带着重整下中南三州的军防,也能顺便活络下民生,倒是也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