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慕云桓被劫走后,他便再也没法去细想他们之间谁欠谁更多,他更担心慕云桓的安危,担心慕云桓会不会受到伤害,同时也窥探自己的无能。
事到如今,只要他能将慕云桓从那个疯子手里救出来,一切就都不重要了,哪怕……慕云桓不愿再要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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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夜云雨后,燕飞尘解开了慕云桓身上的束缚,抱着他去了温泉里。
温热的泉水烫到了慕云桓被灌满精液的后穴,令他不安地皱起了眉头,他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,然后往燕飞尘的怀里蹭了蹭。
燕飞尘得意地勾起了唇角,在他的刻意暗示之下,慕云桓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在越来越依恋他,有时候还刻意地勾引他,仿佛生怕丢掉了他的偏爱。
因为情蛊地毒素积累,慕云桓的身体变得孱弱,几乎隔几日就要病一次,可饶是在病中,慕云桓依旧会讨好般向他求欢,红着脸诱哄着他。
他太喜欢这样的慕云桓了,但他也发现,其他的时候慕云桓总是对着窗外沉默着发呆,远眺着东方,不知在看些什么。
不过无所谓,反正慕云桓逃不出他的掌心了。
而且,情蛊也在慢慢衰竭,只有挺过蛊虫“回光返照”的时候,他就可以好好调养慕云桓的身体,至多两年,他就可以把蛊虫积累的毒素排出去,让慕云桓恢复康健。
想到这儿,燕飞尘愈发觉得心头畅快,可偏偏这时候银翼不看眼色地走到了慕云桓身后,长着倒刺的舌舔过慕云桓的侧颈,留下了一道红印。
燕飞尘脸黑了,低声骂道:“野蛮的畜生,云哥哥现在的皮肤可比以前敏感多了,不许这么用力。”
一炷香后,燕飞尘将慕云桓抱回了房中,帮其掖好被角、重新锁上锁链后,便轻着脚步离开了。
白虎低吼了一声,趴在门口睡了下来。
凉风习习,顺着半开的窗拂过被角,黑暗之中,慕云桓缓缓睁开了眼,然后按住了跳得飞快的心脏。
好难受……
不仅心跳得快,身体也热了起来,还带来了灼人的情欲,这样异样的感觉将他折磨得近乎发疯。
他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,一开始他将自己的感觉和燕飞尘隐晦地提了,燕飞尘笑眯眯地告诉他,这是情蛊将亡的征兆,还让慕云桓情动时和他说一声。
当天晚上,燕飞尘就拉他行了好几回房,确实将情蛊的反应解了,但也令他格外难受。
说来奇怪,他明明是渴望与燕飞尘交合的,但每次做完,他都打心底觉得难受……甚至恶心。
所以,这几晚的情欲都被他强行压制来下来,没有和燕飞尘说,也因此发现了燕飞尘夜里出门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