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人来了,那必定是在凡人感知中虚无的珠帘,被人挑动了。
这还是王凌波让他暗设的小陷阱,此刻赵离弦见状挑眉,不禁道:“果真下了血本,我竟没有发现他们与凡人的区别。”
王凌波指了指差不多先后进来的两个客人:“是哪一个?”
赵离弦:“后面那个,面白无须的。”
王凌波道:“这人能骗过神君的神识,却未发现青楼的异常,怕是本身修为不显,却身负高阶法器。”
“想来已有修为不在神君之下的大魔修来了。”
赵离弦也料到如此,但面上并无多少慎重之色,他本心对这些事都无所谓,只是按部就班的干活。
两人说话间,那个魔修已经入了大堂,因是面生,又衣着不俗,老鸨热情的摇晃着腰肢上前迎接。
那魔修想是在人界混迹,做多了伪装潜入之事,面上身上并无青涩,很是熟稔的跟老鸨调笑起来,眼神也打量着四处的姑娘乱瞟,一派老票客的样子。
他说自己没有相熟的姑娘,便干脆在大厅看看歌舞,看有没有合眼缘的。
出手便点了壶贵酒和好菜,鸨母自然笑眯眯带他入座。
王凌波注意力在对方身上,发现那魔修从坐下开始,竟就真的只顾吃酒看舞,时不时跟舞到自己身边的姑娘拉扯调笑几句,没有一丝可疑之处。
“竟是这般沉得住气。”王凌波轻笑一声。
赵离弦即锁定了人,便不消将注意力落在对方身上,对方一举一动也尽在他眼里。
“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