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负暗害同门的嫌疑后,更是频频摇头,恨铁不成钢。

而宋檀音也信重母亲的眼光与手腕,此次回来本就是想母亲指点一二,破此僵局。

聊到今晚的夜宴,宋檀音也明白了母亲的打算,便问:“以王姑娘的刁钻,怕不是已然清楚母后的打算。”

“这能行吗?”她蹙眉:“永逸虽也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,还是人皇之尊,可到底是与大师兄相较。”

温太皇太后却摇扇笑道:“笨,此事哪是永逸与离弦神君比个高下优劣,端看那王氏女选择哪边所得更丰。”

“论利益斟酌,你远不及那王氏女。你能看懂哀家的念头,她自然也能,晚间我见她频频打量永逸,便知她不是个糊涂的,此女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
宋檀音有些不可置信:“不可能,母后你忘了御花园相汇时,师兄的至情所为了?”

“大师兄这般谪仙人物,竟是能不顾道心将一女子放入心里,世间谁人能敌这番深情?”

“王姑娘有大师兄在身侧,怎会有心思端量其他男子。”

温太皇太后笑了,玉骨扇一收点在宋檀音脑门上:“我怎么生出你这么脑子愚钝的。”

“你父皇宠信一人时,不也是情深似海,予取予求。那年柔妃身中奇毒需帝王之血为引,你父皇不也不顾群臣反对舍身救了那心肝。”

“结果信了这深情的人如何了?朱皇后,柔妃,蓉嫔,裕美人,颜色未衰便已化作黄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