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个有趣人。”

“风师弟跟荣师弟一样,对大师兄推崇备至,为大师兄鞍前马后愿肝脑涂地。”

“那段时间好似风师弟更和大师兄心意,挤得荣师弟都没处落脚了,后来风师弟如何了?好似死在了秘境之中。”

荣端冷笑:“那是他自己命薄,担不起大师兄的重用。”

玉素光懒得跟他争论这个,荣端这蠢货在类似问题上简直不可理喻。

她接着道:“师弟倒是倒是冠冕堂皇,一片赤诚为大师兄。”

“就是不知师弟对你父亲荣管事仗着师兄散漫不羁,时长利用饮羽峰平他那摊烂账作何想。”

赵离弦身家丰厚,身份定例和师父长辈赏赐又源源不断,除了随身携带的,他自己都不甚清楚。

饮羽峰以往又只有侍修三两个,以侍修身份根本接触不到汇入主峰的高级账务,又有荣端这个自发包揽了不少大师兄事务的师弟做掩护。

在赵离弦闭关期间,荣管事很是接着饮羽峰的名头平了不少没法处理的烂账。

比如中饱私囊的,完全可以挂在饮羽峰名下,再找机会弄成损耗或让儿子借讨。

以赵离弦跟他们的修为差距,于饮羽峰三瓜俩枣不甚在意的耗损,就够荣管事吃得脑满肠肥的。

荣端眉头紧皱,神色难堪。

他自认对大师兄一片赤胆忠心,却不料父亲背后竟耍这些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