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正要含糊过去,郦芙却是笃定道:“不对,以荣师兄无利不早起的性子,不至于为了这数十年光景,便得罪所有同门。”
她看着二人,刨根究底道:“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?”
宋檀因只觉得头疼,她这位好友什么都好,就是没什么眼色。
逼问下只能掐头去尾的将前几日三人受审,荣端险些入罪,受王凌波及时营救,许是为了报答这救命之恩云云。
郦芙也是个傻的,宋檀因这般说她便信了,也不想想即便是报救命之恩,又如何会处处针对自己同门。
但要说傻也没有傻透,她嘲讽道:“我怎不记得荣师兄是这般有恩必报的性子?”
她是与荣端和宋檀因共同游历过的,因此对荣端还有有些了解。
“荣师兄绝不是会为了报恩不顾形势之人,能让他放弃利益的只会是更大的利益。”
姜无瑕挠了挠鼻间:“或许吧,谁知荣师弟怎么想的。”
郦芙却眼前一亮:“难不成王凌波有孕了?”
“啊?”宋檀因和姜无瑕双双抬头,均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她。
两人都不理解她这神来一语是如何得出来的。
郦芙却得意道:“我这么猜不是没有缘由的,那王氏女最大的不足便是寿数,她这须臾百年,于赵师兄来说不过是渺茫一粟。”
“这是她绝无可能与檀音相争的死穴,能破解此局的要么是她有了长生不老之力,要么便是有了血脉传承。”
“前者并无可能,便是赵师兄自己愿意,宗主也不会坐视他损耗大道去给一个凡人续命,那便只剩后者了。”
“若王凌波有孕,到时诞下子嗣,以王氏那微末势力,自是容易隔开,若荣师兄从现在便开始亲近讨好,未尝没有将那孩子把持在手的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