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，眼里又开始浸泪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弯弯抿嘴不说话，表情可难过了。

“因为摔倒了，很痛？”谢清舟问。

弯弯摇头。

“那是因为什么？因为别人说的那些话吗？”

弯弯摇头，许久才看着爸爸，小指头动了动，想手语表达。

谢清舟看他一眼，“说话，都会说话了，还用手语？爸爸觉得你可以的，会说的非常好。”

弯弯咽了咽口水，“也、不、要、我。”

说完，眼泪滚落下，那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模样，让谢清舟心里可难受了。

江南听不清，只是看到弯弯又哭了，她真的是要急死了。

此时安宁拍了拍她的肩膀，简直不相信这个油头垢面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好友。

“你真的是臭了，要不是谢清舟给我打电话，我都不知道你情况这么糟糕。”

“我很糟？”

安宁拎起她的头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可我不想走。”江南说，“我孩子住院呢，我根本走不了。”

“不走，你去附近的酒店洗个澡，换件衣服总可以吧？万一弯弯想要见你，闻到你是臭的，咋办？”

江南觉得很对，就跟着安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