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老婆在这照顾我!”
一句话让两个人头大,自从时黎醒来就一直要找老婆,他是一名单身王老五这件事大街小巷都知道,哪有什么老婆。
林有以没办法才把刚回家休息的时楷叫了回来,刚到病房,时黎就抱着时楷不撒手,嘴里还振振有词,说时楷是他老婆,说什么也不撒手。
“就这样吧,白天你来,晚上我来。”时楷望着床上的父亲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。
他走到时黎身边,对方抱着他的腰,头靠在胸口蹭着,一声一声喊着他老婆。
“乖,我现在还在上学,所以只能晚上来照顾你,你要听话,不然我晚上都不来!”
这种威胁还是有用的,虽然时黎不喜欢林有以在这照顾自己,但想到晚上时楷能来,也就乖乖在医院治疗。
这种日子持续到时黎出院,正巧那几天时楷高考,见不是时楷来接他回家,时黎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场,车厢内的空气都变冷了。
时楷刚回到家时就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,佣人们都不敢说话,他猜想是时黎回来没见到自己发脾气了吧。
推开父亲卧室门,看到阳台上的摇椅躺着一个人,双目闭合,高挺俊俏的鼻梁,薄唇紧闭,身体也紧绷着,好像做了什么噩梦。
“爸爸?爸爸?醒醒!”时楷推着男人的肩膀,试图将人摇醒,可被梦魇住的人怎么都醒不过来。
时楷朝着摇椅踢了一脚,这才把时黎叫醒。时楷蹲在他身边,一脸关切的问道:“爸爸做了什么梦?”
时黎见来人是他,一下子抱住了他,脸埋在颈窝,热气喷在时楷的颈部,声音颤抖,噩梦的余韵还没消散,“梦里我出了车祸,死掉了,再也看不到你了。”
时楷抚摸着他的后背,柔声安慰着:“没关系了,已经过去了。”
其实,时楷有时会想,这件事发生或许是件好事,他可以肆意靠在父亲的怀里,不用靠着自己的臆想去生活一辈子,只因为他有一个秘密。
虽然时黎出院了,但还没有回复工作。时楷和林有以不知道他记忆混乱到什么程度,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能处理公司上的问题。一堆文件挤压在办公室,有些项目再不签字就会失去合作的可能。
时楷在一边看着文件,用余光去观察时黎的动向,有时还会拿着文件去问时黎问题。见他能一一解答,心里有了底,不用担心公司上的问题了。
工作太过无聊,一堆文件等待处理,时黎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签字,抱着时楷的腰撒娇:“老婆,我手好酸,你快帮我捏捏。”
时楷拉着他的手,按着虎口帮他放松放松,人也不知不觉的坐在时黎的腿上,直至身下的硬物咯着屁股,时楷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“老婆,宝宝,我俩是不是好久没行夫妻之事了?”时黎的语气像是在询问,却又带着一股霸道。
不仅好久没行,是从来没有。
时楷涨红着脸,坐立难安,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,带着少许的欲念和隐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