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爸爸我不行了……我要到了……”时楷双腿发软,被压倒趴在地上,身后的男人跪在他的双腿两侧,手撑在他的肩膀处,继续朝着深处抽插。

穴里的跳蛋刺激着时楷的神经,骚穴里的淫水儿多到打湿地毯,他求着:“爸爸……真的要不行了……操操前面……”

后庭随着他的呼吸翕张着,女穴里的跳蛋被男人拉扯汩汩地流着水。在他以为不用受跳蛋折磨时,那根粗长的鸡巴再次回到穴里,顶着跳蛋操到宫口。

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,伞头感受着跳蛋的震动,柱身被湿漉漉的肉壁包裹,这种感觉使时黎感到全身酥麻,差点射精。

他将跳蛋带出穴口扔到一旁,还未关闭的跳蛋继续跳动发出嗡嗡的响声,但随后震动被肉体撞击的声音掩盖。

“呜呜呜……不要操那里……太爽了……爸爸操得太爽了……”时楷咬住下唇,眼尾泛红,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。

“宝宝怎么这么软?”时黎粗喘着气,手绕到少年胸前,迫使他与地面产生一些距离,好方便大掌揉搓乳房,“爸爸还没用力就被操哭了,那以后生宝宝怎么办?”

时楷手肘撑着身子,双腿被男人压的紧紧贴在地面,泪眼婆娑地摇着头,“是舒服……被爸爸操得太舒服了……”

身后发起猛烈地撞击,时楷被撞得字不成句,只能发出浪叫。时黎被他叫得濒临高潮,也不再反复折磨他,快速顶开宫口,又操了几十下才灌满子宫,命令道:“宝宝夹住了。”

身体还残有高潮的余韵,时楷趴在地上微微颤抖,泪水从眼角滑落,男人的吻去泪珠,“宝宝不哭,下次爸爸不操得这么重了。”

看着一地的碎布料,时楷生出一丝心疼,哑着嗓子说道:“兔子装下次不能穿了,好浪费。”

耳后传来男人的轻笑,“再给宝宝买个尺寸合适的,宝宝穿着它骑在爸爸身上好不好?”

时楷哪敢不说好,现在的他浑身无力,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,“唔……还是换一个吧。”

分开数日的两个人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,时黎用行动告诉时楷他还可以把他操得一夜不得消停。

男人的生物钟向来准时,月落参横,怀里的小猫还在酣睡,但父亲的鸡巴早已苏醒。挤进被折磨一夜的骚穴,里面还夹杂着自己的精液,轻轻一插便进入深处。

梦中的人只觉得有些不舒服,扭动着身子往父亲的怀里靠了靠便又睡过去,但他不知道只是这样一个动作,穴里的鸡巴又往里深入直接顶开松软还未闭合的宫口。

男人轻轻顶着,生怕惊醒美梦中的人,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后颈、蝴蝶骨及后背。

屄穴里又软又湿,没操一会便涌出一股黏腻的液体。时楷只觉得身下湿湿的,又很涨,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扭动身子。

“别动,让爸爸操会儿。”耳后是男人沙哑的声音,时楷听到窸窸窣窣地撞击声便明白父亲在做什么。

“别弄了……都肿了。”儿子躲在父亲怀里撒娇,美名其曰是不让父亲动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根鸡巴,“哈……爸爸太过分了……”

“我怎么过分了?”

“被爸爸操醒……打扰我睡觉啦……”时楷回头回应着父亲的吻,抓着大掌按在胸前,“揉揉,爸爸揉揉。”

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紧密结合,已经被操习惯的时楷经不起清早这样猛烈地抽插,没一会便投降,绞着性器求着男人射进来。

时黎忍了好久,不仅将精液射到里面,时楷还感受到一股热流混在里面。他带着疑惑转头询问父亲,便看到男人眼底的笑,“早上醒来不仅要含着爸爸的精液,尿液也要给宝宝。”

21

清晨的性爱消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