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被酒精控制,时黎觉得今晚的小孩怎么这么爱撒娇,浑身上下散发着酒香,勾引着人将他操坏,“早上跟着我做爱这也算锻炼了,还是说你想做其他运动?”
时楷万万没想到父亲口中的运动原来是指这个,是他把对方看得太单纯了。“唔……爸爸太坏,逼着我同意天天和你做。”
身下一记深顶,时楷只觉得全身被操开了,熟悉的麻酥感时隔多日再次迎来,双腿紧紧盘住腰身,挺着腰腹主动和男人结合。
时黎注意着身下人的表情,缓慢地抽出性器后又朝着那个位置重重一顶,换来对方一阵呻吟,“哈……疼……轻点……操死了要操死了。”
得到最忠实的反馈后,时黎朝着那个位置猛烈进攻,“操死你,看你还找不找别人。”
时楷努力分析着父亲的话,身下猛烈的操弄让他无暇顾及,“不找别人……我没找别人……”
滚烫的鸡巴顶在深处,身上的男人长臂一挥,被丢在一旁的信盒再次被他握在手中,“那这个是什么?嗯?”性器缓慢抽出又快速插入,男人用最舒服的方式审问他:“以信续情,然后再被他像我这样操你?”
被审问的人被操出了哭腔,推开男人手中的信盒丢在地上,抱着他辩解道:“不是,我没有,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时黎的眸子散发着猛兽的凶狠,身下深入浅出得玩弄,逼得时楷小声抽泣,“我只有爸爸:…只让爸爸操……没想过别人……呜呜呜。”
看着梨花带雨的儿子,时黎心生不忍,一边快速动着腰一边拭去儿子脸上的泪珠,柔声道:“好了好了,是爸爸的错,错怪宝宝了。”
听到父亲主动认错,时楷哭的更凶了,“呜呜呜……我这么喜欢爸爸……爸爸还要误会我……呜呜呜……我不要喜欢爸爸了。”
小孩推搡着身上的人,感受到力量悬殊后便又打又咬,但时黎一声不吭,任由他撒气,依旧轻声哄着他:“别哭了宝宝,爸爸心疼,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。”
“要,要爸爸射给我,射到里面。”时楷止住了哭声,唇含着男人的肩头,不知羞耻地求着他。
儿子如此主动,那父亲怎么会不满足。时黎快速操着屄穴,双手压着修长的双腿,迫使时楷阴户大开承受着猛烈的撞击。
晚风吹过,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荡,屋内客厅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与撞击声混杂在一起。时楷被操得放声浪叫,耳边父亲的骚话与身下的撞击声充斥着他的大脑,喊得他嗓子都哑了。
“哈……”时楷抬起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蛮干的父亲,“要到了……爸爸再快点……里面要到了……”
“啪啪啪”的撞击声又响了几十下,身体触电的快感持续了半分钟,可男人没有要射的趋势。小手流动在男人的身体,乳头被按压揉搓,唇被封缄,两个舌尖互相追逐。
“嗯……爸爸快射,儿子想要……把儿子的屄穴灌满。”
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:“宝宝,这么久我只撸了一次,就等今天呢,量很大,确定都要吗?”
时楷做得身心愉悦,但头脑依旧混乱,搂着男人的脖颈说道:“嗯,都要,灌满我。”
花穴只觉得一紧,屁股迎上男人的大掌,清脆的掌声在客厅内响起,“夹紧了,爸爸这就满足你。”
脆弱的子宫被男人彻底顶开,还没操两下,一股液体喷涌而出。时楷只觉得自己仿佛干涸了许久的溪流,迎来了一场及时雨,被灌满,获得新生。
射精持续了一会,花穴止不住的颤抖,在射精的过程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。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便开始了第二次的性爱,时楷目光涣散,眼前被灯光晃得有些晕眩,只能抱紧男人才能获得安全感。
风吹在汗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