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地疼。
六个女孩围着我哭,而我的视线开始模糊......
“就是她!我亲眼看见她放的火!”刺耳的指控声把我从昏迷中惊醒。
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双手被手铐锁在床栏上。
李工头正指着我,唾沫横飞地蛮横道:“这个林咏荷绝对是假名!她偷了别人的身份证!肯定是她在厂里藏了违禁品,最后怕被发现就纵火销毁证据!”
“不是的!”我想坐起来,却被手铐扯回床上,“是我救了她们!阿花可以作证!”
“阿花?"王工头冷笑,“那个丫头片子今早就辞职回老家了。”
听闻,我如坠冰窟。
“不管你真名叫什么。”年长的警察叹了口气,“纵火是重罪,加上使用假身份证......是要判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