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。

我的双腿像灌了铅般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
走到他面前时,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,“怎么?不高兴?能嫁给我不是你这种贱货的福气吗?”

台下传来一阵哄笑。

我的眼眶发热,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
“说话啊!”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我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。

“是...是我的福气。”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,声音如同蚊子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