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针扎我,给我打麻醉药,要不然我怎么会打不过他。”都这个时候了,他还在极力维护面子。

“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?”他默了一会儿,又忍不住叹气,“何柏,再坚持一会,马上就好了。”

“好。”我已经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他不停地打哆嗦,还是把衣服脱下来裹着我,肌肤相贴来汲取一点点暖意。我的额头烫得厉害,大概十多个小时没有用药,就算不被冻死,也会坚持不下去。

我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,醒来发现他一直在搓/揉我的手心。

他贴在我的耳边问:“好受一点了吗?渴吗?”

“这里没水。”

他将手腕凑到我的唇边,一股带着锈味的液体流进口腔。

是他的血。

我将他推开,开始不停地咳嗽。

“我只能想到这个,自己把手腕咬破了。”

“不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