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地上吐了口血,血水里裹着一颗牙,恶狠狠地瞪着打了他的那个人,“操!老子的牙!”
我转头看向那人,粟色头发,狭长的丹凤眼……
是安岌!
“你还好吗?”他问。
我刚想回答就看到他身后的几个混混拿着酒瓶朝他攻来。
“小心!”话音未落,安岌已经反应过来,转身一个格挡,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。
在酒店前台办入住手续的时候,我才想起来自己身份证还落在我和宋柯凡的房子里。
我扶了扶额头,无奈地走出酒店。
安岌站在路灯下面,双手随性地插在兜里,一脸疑惑地说:“怎么又出来了?”
“没带身份证。”
他笑了笑,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,“走,去我那将就一晚。”
“不麻烦你了,我去公司睡。”我想起了我和他那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“你去公司打地铺吗?那群混混估计就住在附近,你就怕再遇到他们?不要和我客气,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。”他凑过来,搂住我的肩膀,装出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。
老朋友?约过一次炮就算是老朋友了?他还真是自来熟。
“我都说了我不是坏人了,我要是坏人,干嘛还要帮你打架?”安岌轻笑一声,指着自己轻微破裂的嘴角,有近乎于撒娇的口气说,“你看,为了救你我都挂彩了。”
我最后还是跟他走了。他就住在那家gay吧楼上,地方不大,但布置得很用心,还有几分家的氛围。
安岌跟我说,他是这家gay吧的老板,平常无聊的时候也会做点那种生意。
当牛郎来打发时间?我还真理解不了他这种特殊的爱好。
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。
“你把我带回来,不会影响你做生意吗?”
“我今天不做生意,都破相了还做什么生意?”他靠了过来,有意无意地在我背上摸了一把,暧昧地说,“还是说你想……”
“我不想!”我没好气地打断他。
这个时候,电视里正好播着宋柯凡的广告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钻到我的耳朵里。
安岌突然扣住我的双手,不由分说地吻着我,含着唇轻轻吸/吮,灵活的舌尖钻了进来,我也下意识地回应他,带出羞人的细微水声。他的手从毛衣的下摆伸进来,一点一点往上游移。
看着屏幕上不断放大的俊朗面孔,我突然有一种被当场捉奸的诡异感觉。
就好像宋柯凡在看我……
如果宋柯凡真的能看到这一幕,他大概会气疯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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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白光
“你和这个姓宋的明星谈过是吧?”安岌松开了我,斜睨了一眼电视屏幕,淡淡道,“他伤过你?”
他怎么知道?对了,我上次和他说过。
“想不想玩点刺激的?”他微微眯起眼睛,眉梢都露着风情,让我想起了《聊斋》里烟视媚行的男狐狸精。
“什么刺激的?”
“我们在这里做给他看。”他说着就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,顺着腰线蜿蜒而下,轻轻解开我的裤子。
衣服被推到胸口上面,安岌埋头舔着那块地方,乳尖像坚硬的豆子一样被人含在嘴里,舌苔舔舐而过,又被猛地一嘬,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。
我伸手抚摸着他松软的粟色头发,这颜色像醇厚的黑巧克力,又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松果。
我仰着头,在情/欲的催动下,动了动嘴唇说:“两个要求:戴套,润滑。”
“好的,亲爱的雇主大人。”他忽地将我扑倒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