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然被他压制,无法反抗,她的身体在叫嚣着畏惧。
彩凤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她迅速拉起了乔老师的手,将乔老师往自己身后推。
“滚!”彩凤对男人大喊:“你滚出去!”
“虽然芸芸和我离婚了,但是我总归是桐桐的爸爸,也是你的爸爸啊。”男人轻佻地说:“是不是啊,儿媳妇?这个家也是我的家啊。”
他装模作样地叹气:“我刚出狱,实在没地方去,收留我吧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,从身后拿出一束花,比较粗糙,像是在路边揪起,随便地扎了扎。
若是乔桐早上散步,给了彩凤这样的礼物,也许会让她高兴。但这样一份礼物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,彩凤只感到了一阵恶寒。
乔老师在看到那束花的时候,她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:“啊!别打我!”
她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痕都在喊着疼痛。
那时候,他在外面不开心了,回家要用她发泄怒气的时候,总会给她带束花。等她伤痕累累地躺在了床上的时候,他又会拿束花过来。
仿佛送束花,便能抚平她的伤痕,将一切都轻描淡写地略过了。
而她试图向外界求救的时候,总能听到这样的声音:“小诸对你不坏吧,我看他总给你买花呢,夫妻间小吵小闹而已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”
直到她最后差点死在了一场所谓的“小吵小闹”里。
但花却成了她的阴影。
彩凤努力抱着崩溃的乔老师,她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滚啊!你滚啊!”
乔桐听到了妈妈和妻子的叫声,他从楼上冲过来,想看看怎么回事。但在他看到男人的那一刻,也失去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