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。”
他俩站的时间过长,早已引起别人注目,朱岩润左右转头查看,两只手向上搭着许至弈的双肩,凑向对方的耳际。
“我还是个处男……”
许至弈大吃一惊,耳根急速升温,拽下朱岩润的手,恨不得当众动手教育:“疯了!”
“朱岩润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朱岩润不服地说:“你说不信,我才告诉你的,讲不讲理。”
许至弈近乎咬牙切齿,败了,转身快速系好安全绳,不管朱岩润就开始攀爬,攀了两个回合才堪堪散了些许火气。在国外他一般野攀,这些室内岩墙对他来说过于简单,所以他想着不找教练亲自教朱岩润。
许至弈附在顶点往下望,见朱岩润孤零零地立在原地看他,瞧着可怜,他心底登时软了大半,速降落地,动作利落漂亮。
许至弈来到朱岩润身旁,再次问道:“昨天跟谁吃饭的?”
朱岩润恹恹地回答:“大学舍友,我俩是好朋友。”
一提到大学,许至弈就想起廖洵给他发的照片,朱岩润被人搂着,就算是他想歪了,俩人不是那种关系,可他心脏仍然像被攒紧一般,嫉妒得想发疯。
刚才生气的又不是他了,许至弈盯着岩壁,仿若自言自语:“你还是处男。”
许至弈面色平静,而说的话恰恰相反:“我需要证实一下。”
朱岩润的心脏快跳出胸腔,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:“……怎么证实?”
许至弈伸手拉他的绳索,把人拽到身旁,声音低得不能再低: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转头开始教朱岩润攀岩,朱岩润整个人被许至弈的话吊着,根本无心学习,爬到半路手脚便没了力气,一直靠许至弈撑着后心才没掉下去。
一次许至弈没看住,朱岩润踩空了,扑腾着往下掉,许至弈速降跟上,长臂一揽,结结实实地把人停住了。
朱岩润吓得眼尾湿了,失重感弥漫不消,他嚷着不想玩了,龟速降下来,还让许至弈在下面接他。
许至弈忍俊不禁,骂他怂包,轻车熟路地给朱岩润解绳索脱护具,领着他回更衣室换衣,然后出门启动车子返程。
天边晚霞如波浪铺开,车辆高速行驶,车内很静,只余风声。
朱岩润丝毫不累,全身被兴奋席卷,他不想表现得急色,尽量镇定地问:“怎么证实啊?”
许至弈目视前方,看穿朱岩润的心思,漫不经心地反问:“你想怎么证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