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和他知道的大多数雌性都不一样。

他更加的有生命力,也更加的坚韧。

“嘶!贺哥,你勒得太紧了。”

封严被贺文斯收紧的手臂,勒得身体都发疼了,好在他痛呼出声后,贺文斯放松了一些,只是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。

雄性都是这么粘人的吗?

封严没有与异性、按照这个地方的性别区分,贺文斯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异性没错了,他没有与异性相处过的经历,所以别的雄性也是这样粘人的个性吗?

也不是讨厌,就是觉得不太自在。

贺文斯还在不断亲吻封严的嘴唇,就一个接着一个,浅浅落在嘴唇上,封严一开始觉得嘴唇麻麻的,适应下来倒也觉得还好。

“今天就先这样,以后每天我都会更加亲密的对待阿严,直到阿严准备好了。”

贺文斯克制地放开了封严,他口中的准备好了,是什么意思封严也是秒懂。

在他看来今天晚上的接触也已经足够了,两人互道了晚安,封严表情淡定地爬上床,如果可以忽略他通红的耳垂,他确实表现的非常淡定。

而回到自己卧室的贺文斯看着不断闪烁的光脑,按下了接听键。

“今天那位私下来找我。”

两个多月前,贺文斯和莫森一同参加了晚宴,宴会才开始,便发生了骚乱,一个穿着第一军校校服的女孩子,衣衫不整地冲进了宴会厅。

满脸惊慌的抓住了一位夫人的裙子,在那个女孩子身后还追着几个男人,可以说是丑态百出。

最后晚宴直接取消,莫森也将那些追赶女孩的男人都扣下了,事情很好查清,贺文斯却不打算轻拿轻放,便让莫森拖着调查时间,派人将女孩保护起来。

那边接触不到女孩,提心吊胆的忍了两个月,总算是忍不住尝试接触莫森,希望探探口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