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看到宁熠辉站在洗手池那,就像专门在等他一样。
两个人又沉默地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,宁熠辉眼神在灯光下灰暗不明,但是掀起眼皮后却的视线很坦荡,只有沈之行率先移开了视线。
“诶,宁组你还在啊。”
“嗯,刚才这个水感应好像有问题。”
“真的吗?”沈之行伸出手,水立马流了下来,“没问题啊。”
“是吗?”宁熠辉照着伸了出来,水流也下来了,“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不行。”
“可能手凉,没感应到。”沈之行不知道回应什么,干脆笑一下算了。
他洗完后走到烘干机那准备烘手,只是人刚站过去没两秒,却感觉突然被一片阴翳笼罩,背后有些温热,甚至还有呼吸时的热气洒在他耳边。
沈之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刚要回头看,结果嘴唇却差点擦上宁熠辉突然微微向前的脸,吓得他整个人几乎是不自然地立马往后退了一步,随后被站在身后扯烘干机上面纸的宁熠辉轻轻扶住了腰身。
“怎么了,沈哥。”宁熠辉很快松开了扶住对方的手,他擦了擦手上的水珠,把纸丢进了下面的垃圾桶。
“......没,没什么。”
沈之行觉得被宁熠辉碰过的腰那在发麻。
他和男人正常接触没有任何问题,从小到大基本都是寄宿制,也不会对着个同性就觉得有问题。
但是此刻,却不知道是因为莫名奇怪的氛围,还是因为提示音响起后无法缓和的心虚,他没有办法做到一点自然。
“你耳朵好红。”宁熠辉轻描淡写地丢下这句话,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