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进来该做什么就得做什么。”
“宁熠辉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好吗?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,我让你做什么就他妈做什么,懂吗?我管这么多人,花这么多钱供着,就你最不识好歹天天唱反调,叫你回来给你妹过个生日,和要你命一样,我让你给我过个生吗?”
“你给我过过生吗?”
“你平时的东西我还少了你的?你想要什么买不了?”似乎那头有工作上的事正在说,宁涛越说越不耐烦,“叫你来就来,机票待会儿我让人订,别明天又演戏,割割手说要死了来不了。”
对面说完不等他回应就挂了,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,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,映出宁熠辉苍白的脸色。
他站在原地,拳头收紧,胸腔里翻涌的滞闷压得他难以呼吸,黑色刺青下的增生似乎又在发痒,叫嚣着过去从未愈合的疼痛。
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,宁熠辉弯下腰身大口喘着气,指甲几乎嵌入肉中想要通过刺痛来抑制心脏和手臂席卷而来的阵痛。
只是下一秒,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了。
<晚上好, 你回家了吗?>
<我今晚吃了家好难吃的c菜。>
<[照片]太不正宗了。>
宁熠辉没由来的在这一刻,突然想抓住一个人。
他开始调整呼吸,直到手没有神经性颤抖,才点开了那张照片,是很普通的外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