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云栈的嘴不大,那根肉棒几乎撑满了他整个嘴巴,腮帮子都鼓出来一点。口腔里的软肉紧紧贴着那根粗壮的性器,随着谢诀清的抽插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,他垂下眼睛,沉沉地看着那张红色的小嘴因为他的侵入而被迫张大,那兜不住的水,从嘴角一路流到了下巴处。

舒服,太舒服了,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,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吞吐着自己的性器,内心肮脏又沉默的欲望铺天盖地。这样的性爱仿佛是两个灵魂的交融。谢诀清伸出手,拽住了戚云栈的头发,更加快速地动了起来,因为密集的兴奋,匀称的腹肌上攀爬着几根明显的青筋,色情而又充满欲望。

快感封顶的时候,谢诀清还是很有理智地抽了出来,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戚云栈那张精致的脸上。谢诀清穿好裤子,转身去了卫生间,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,精液喷射得到处都是,连带着头发和睫毛上都颤巍巍地挂着液体,喜欢的人挂着自己的液体,什么都不知道地躺在床上,这对谢诀清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,他费了好大劲才劝说住自己不要再有下一步动作。沉默的站了几秒后,便弯下了腰,仔仔细细的把戚云栈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擦干净,

戚云栈醒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,睁开眼是陌生的环境,这着实让戚云栈吓了一大跳,要不是谢诀清在旁边发出了声音,戚云栈可能又会吓得应激起来。

不过......

自己怎么会在酒店?不是在补课吗?而且嘴巴怎么那么酸?

谢诀清看出了戚云栈眼里的疑惑,整理好自己的书包:“回寝室的时候,发现有一样东西忘记给你了,就去办公室找了你。正好看到你不舒服地晕倒了,应老师就让我带你去休息了。”

其实这段话漏洞百出,细想的话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,比如晕倒了为什么不带去医院,应昭为什么会把一个生病的人交给同样是学生的谢诀清,好多问题。但是戚云栈太单纯,也太信任眼前的人,这段全是问题的话,到了他的耳里反而成了麻烦别人的事。

两个人关系再好,也经不起这样三番五次地闹腾。

“真的很谢谢你。”戚云栈坐了起来,摸了摸自己额头已经不烫了。

“烧已经退了。你不用和我说谢谢,我们不是朋友吗?”谢诀清把手里的东西丢给了戚云栈,是一条银色的手链,尾部坠着一个很小的装饰品。

“这是?”戚云栈问道。

谢诀清看了一眼,有点不自在地说道:“追踪器。”

“啊?”

“是我自己擅作主张,怕你再出事,手链上的挂坠连着我的手机,你到哪里我都可以知道。不过,如果你介意的话,可以把那个挂坠拿掉,我只是......”谢诀清收回了视线,“只是,很担心你。”

戚云栈眼里印着手链,抬起头望过去的时候,刚好看到了谢诀清有些泛红的脖子和不自在的表情。

如果换作平时戚云栈一定会拒绝,可是,经历那些事后,他实在后怕得很。

“没关系。”戚云栈笑眯眯的说道,然后自顾自的把手链带在了自己手腕上。

谢诀清瞄了一眼戚云栈的手腕,嘴角无法自控地勾了勾。

戚云栈:“等我考完试,我请你......”

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打断了戚云栈的话,戚云栈看了一眼消息,是韩慕。

“我得回去了,我哥来接我回家了。”

谢诀清:“你现在不住在学校附近了?”

戚云栈嗯了一声:“我回家住了。”

两个人一同出了宾馆,往校门口走去,韩慕已经到了几分钟了,正靠在车边,低着头点烟,落日温和的光线从天边穿过梧桐叶,错落有致的落在了韩慕身上,他的周围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