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变得不可控。

韩慕伸手抓住了戚云栈的头发，用力又急促地顶弄着。

“哥？你有在听我说吗？”

“哥？”

那空洞的声音突然被打碎，突然变得近在咫尺。韩慕那放空的目光被抓紧，涣散的开始聚集，原本在餐桌另一头的戚云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，面色紧张的看着他。

“哥，你的脸怎么那么红？有没有不舒服。”说完，伸出手探了探韩慕的额头，皮肤的接触，近距离的脸，缠绕在鼻尖的香味……韩慕面色微沉，不动声色地抿了一下嘴巴，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了下来。

那精液不知道射到了哪里，有一些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黑色地砖上，韩慕极其淡定地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。

“没有。”

听到韩慕这样说了，戚云栈放心了下来：“我刚刚说的话你有听到吗？”

韩慕笑了笑，很自然地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：“听到了，到时候我会来接送你的。”

戚云栈：“不用不用，你让司机来接好了。你公司太多事，会很麻烦的。”

韩慕的手垂到了一边：“你的事，怎么会麻烦，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语毕他看了一会儿戚云栈，“你帮我把楼上那件马甲拿一下，衣柜第二件，今天这件衣服穿着有点热。”

戚云栈嗯了一声，直起了身子，转身朝着楼梯方向走去。韩慕视线始终放在戚云栈的身上，突然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，那目光偏离了轨道，落在了一处地方有一滴溅在外面的精液被戚云栈踩了一下。

韩慕目光发深，喝了一口水，叫来了佣人，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起伏，他点了点桌子：“打扫干净，尤其是桌底下。”

……

隔天戚云栈就坐上了韩慕的车。

韩慕和戚云栈一起坐在后车座，他能感觉到戚云栈的紧张：“云云你没事吧？脸色看起来很差。”

戚云栈神色慌张了一下，他努力保持镇定：“刚吃完早饭，有点晕车。”

韩慕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，他们不住在大学附近，路上的时间足足多了半个小时。到了学校，韩慕还是不太放心戚云栈的状态，千叮咛万嘱咐，让戚云栈有事就打他电话。戚云栈不想让他的哥哥担心，笑着说没事。

韩慕并没有马上离开，一直等到戚云栈消失在自己眼前，他才回了公司。

韩慕一走，戚云栈就只剩下了一个人，那种伪装的轻松，消失得干干净净。一路走过来，戚云栈觉得有些难受，说不上什么感觉，就是觉得黏腻。他站在教学楼的附近，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有些窒息，明明人来人往的，他总觉在不知道的角落里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。

可他只要一回头，或者环顾四周，那道视线就会消失，就会不见，就好像是他自己神经敏感，而产生的错觉，戚云栈踌躇了一会儿，才拘谨地走到了教学楼内。

他走进教室，刚想找个位置，就听到讲台上有人喊他，戚云栈顺着声音看了过去，应昭站在黑板前正看着他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。

“戚同学，你已经落下很多课了。”

第17章 第十七章
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戚云栈总觉应昭在观察自己，可每当自己的视线望过去时，那种感觉就会消失。

一节课下来，莫名其妙的如坐针毡，好不容易熬到下课，还没踏出教室，戚云栈就被应昭叫住了。戚云栈止住了脚步：“应老师？”

应昭习惯性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，他走到戚云栈面前，垂着他那好看的眼睛看着戚云栈。应昭很高，窄腰长腿，白色衬衫和最普通的裤子，都能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，再加上他出挑的相貌，无论他的课程多无聊，座位上都坐满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