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芃芃，你真的很厉害，能给我很多新的想法。”徐士廉看着方芃的眼睛，她的眼神很平静，这反而让徐士廉失去她的感觉愈加强烈了，“我想……我想你在我身边。”

方芃眼神移动，瞥向别处，语气说不上来有没有不悦：“你说这些做什么。你想，我就一定要留吗？”

“没有，不是这样的。”徐士廉慌了，他是真的害怕方芃生气，“我是说，你很好没跟厉害，和你在一起很开心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方芃淡淡说：“没有别的意思，就不要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了。”

徐士廉消化着方芃的话，反思自己，有别的意思吗？

没有，他不敢奢望方芃答应些什么，他只是想不辜负自己的情意，想潇洒一回道出自己所想，想让方芃知道自己对她的喜欢。他可以保证，自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，都没有非分之想，他只是想说出来，让方芃明白他，至于最后的结果，他不敢在乎。

他叫：“芃芃。”

方芃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耐了。

“芃芃，可以听我说一些话吗。”

方芃嗤笑了一声：“我还能捂着你的嘴不成吗？”

“好的，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，”徐士廉的口吻温温柔柔的，不论方芃怎么任性顶撞，他都不发脾气，“不论是你的奇思妙想，还是为人处事，我都觉得欣赏；不论是你在运动场上还是日常里的一举一动，我都觉得可爱。”

方芃似乎被他的话吸引了，眉头舒展了一些。

“我没有别的想法，我知道我已经错过了机会，我不敢有别的想法。可是不是习惯，也不是因为空窗期的寂寞，我越来越想要见到你。我想要一直，一直看到你。”

“芃芃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
“那就在一起吧。”方芃的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平和，可这次让徐士廉感受到的是理性与坚定。

“那我们就在一起。”

第14章 心之所向

徐士廉走上前，抱住方芃。他不敢用力，怕方芃反感，虚搂着她的肩。

方芃反手紧紧环住他的腰，踮着脚尖把下巴埋在他的颈窝，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：“你可以再抱紧一点。”

徐士廉这才敢收紧胳膊。

他们抱了很久，谁都没有先松手，好像在进行一场耐力的比拼。

方芃在徐士廉耳边笑了一声，说：“饭我还没吃呢，凉了吗？”

徐士廉这才慌慌张张松了手，端着盘子进了厨房：“我现在给你热。”

“其实我刚才不想吃饭。”方芃跟在他身后，“但现在想吃了。”

徐士廉奇怪道：“为什么啊。”

方芃又从身后揽住他的腰：“刚才心情闷闷的，现在开心了，就有胃口了。”

她的手指在徐士廉的腰上轻轻刮蹭着，把徐士廉蹭得脸泛红：“你别闹，你抱着我，我怎么干活啊。”

方芃还是不撒手：“那你慢慢来，我不急。”

方芃身高足有一米七二，徐士廉高不了她多少，拖着这么大一个人，行动不便。勉强把发糕送进蒸锅之后，方芃还没有要撒手的意思，徐士廉叹气说：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啊。”

方芃的脸埋在他肩上，嘴巴蹭着他的衣服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怎么，你后悔了？概不退货。”

徐士廉转过身拉着她的手：“我没有要退货。”

方芃被他拉着手，再也做不什么小动作，她和徐士廉对视一眼，就这一眼，她从来没有觉得徐士廉这样像一捧清冽的水。

她说：“我要亲你了。”

徐士廉明显紧张了一下，然后疯狂眨了几下眼睛，最后干脆把眼睛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