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灿沉默着,双手更紧地揽住周途脖子,内心祈祷着现在没人出来。
好在一路走到房间关上门都没有人出现过,被周途丢在床上的人松了一口气,后腰突然覆上一只温热的手掌,缓缓向下:“用这里做?”
上次并不美好的记忆再度浮现在陈灿眼前,之后因为在宿舍没办法涂药难受了好几天,以至于他一点也不记得用那处产生的快感,反而一提到就发怵。
“明天,要早起。”陈灿脸埋在被子里,艰难偏过头,他不想回家第一天就看起来很不好,爷爷奶奶会担心,“等回去,好不好?”
本以为周途任由自己的心意硬来,没想到他嗯了一声,继续用前面做,完事了又抱着陈灿去洗了个澡。
“大概是真的心情好吧。”陈灿心想。
他站在浴室里,任由哼着歌的周途把沐浴露抹在他身上搓起浑身的泡泡,仔细用水冲洗干净。
“……我自己弄吧。”周途的表情认真得好像在做实验,更让陈灿难熬,他从小被老人带大,虽然没受过什么深奥的教育,却也知道人应该羞耻心,但每次和周途一起总是这么放纵。
“别动,快好了。”周途顺手掐了把他大腿肉,虽然瘦了很多但依旧紧实,又伸到后面去摸了把挺翘的屁股,。
陈灿家在A城邻市的乡镇,下了火车转大巴还要步行,以前寒暑假他都是这么回的,今年托周途的福,在车上睡一觉就到了村子里。
车停在村中央的空地上,周途刚睡醒,一落地鞋就陷进泥里,又湿又黏,他下意识皱起眉。
“灿回来啦?”
背着篓子的村民从远处的田地里回来,见到村里竟然停了辆小车,纷纷凑近来看,没成想车里下来的是他们村的陈灿,身后还跟了个相貌好看的年轻小伙子。
“婶子,”陈灿用方言喊了句,“放寒假了嘛。”
几个中年女人围作一团,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正在车后备箱里搬东西的周途,长相不俗,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。
“这是谁哟?”其中一个指了指周途问陈灿。
“我同学。”
闲聊了几句陈灿就跑过去帮忙搬东西了,周妈妈准备的实在太多,还包括各种各样的保健品,他们加上司机三个人足足搬了三趟才终于全部弄完。
歇下来的周途站在院里打量了一下陈灿家,虽然有三层,但水泥墙面上已经有了裂纹,最少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。
家里没人,前两天陈灿的爷爷因为身体不舒服去县城的医院住院了,周途让司机去接,这会儿家里就剩他们两个。
陈灿把搬进来的东西都放进杂物间里,清点的时候周途摸进来,原本想倚在墙上,手指一捻全是灰,于是作罢。
“我是你同学?”周途问。
这里的方言他能听懂个七七八八,况且刚刚陈灿说的也不是很难懂,周途一下就精准地接收了自己的新身份陈灿的同学。
闻言,陈灿一顿,显然是没想到周途会听懂还主动问,他们这样的关系很难界定,至少他想不出除了同学还有什么词语能精准概括,“我们同校,算同学。”
周途扬起眉,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,“我们还同过床,我算你什么?”
“……”
陈灿理好东西之后被周途硬拖要看卧室,他们家虽然有三层楼,但楼上因为房顶漏水没有住人。陈灿的房间在一楼,不大不小一张木板床,床边一张桌子,上面放着个旧相框,照片受过潮画面已经很模糊了,隐约只看得清几个人的轮廓。
“我就睡这里。”周途四处打量了下觉得还行,这床睡他俩足够了。
“嗯。”陈灿点头,转身去收拾床铺了。
周途有些意外,刚刚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