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脚步声,陈龄动了。紧接着男人的气息在面前逸散,陈龄来到黎业面前,黎业平静地抬起头,布条被扯掉,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黎业瞇起眼睛,眼睛泛出生理性的泪水,待视线恢復清晰,黎业终于看清陈龄的姿态。
陈龄的容貌与十年前相差无几,昳丽的五官,勾魂的桃花眼,但是头髮留长了,如瀑披散着,跟叶怜一样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,但绝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第二性别,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宰割的弱者,他就跟秦漪和秦潇一样,是个不折不扣的,alpha中的强者,跟他对视,好似与浓稠黑暗的深渊对视。
黎业被刺激得释放出信息素,清冽的幽香散了开来,陈龄弯起笑,笑容危险而邪肆,跟十年前判若两人,凝视黎业的眼神宛若在注视着他的掌中物,笼中鸟。
“好久不见,业业。”陈龄勾起黎业的下颔,“这十年,你可真让我好找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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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关于文名逐渐变得陌生这件事
#关于可爱陈陈变成陈哥这件事
#关于强制爱离我们远去这件事(草
第64章 然后你就抛弃我了,十年,整整十年
黎业直视着陈龄:“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“道歉?”陈龄像是听见可笑的东西,咧开嘴角,“为了什么?”
“擅自抛下你,是我不好。”黎业说,“我不奢求你会原谅我,但我还是想跟你说,对不起。”
陈龄睁大眼睛,猛然逬发出一阵狂笑,他往脸上一拂,将垂落的髮丝往后梳,露出的额头光洁,眉眼如画。他抓住黎业,把黎业拖到椅子上。黎业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只是像尊慈悲的玉观音凝望着面露疯狂的陈龄。陈龄冷笑着,双手覆上黎业雪白的颈项,缓缓收拢,陈龄甜蜜地笑出声来,压迫感更加强烈:“还离开我吗,业业。”
“不走了。”黎业轻声说,“从今以后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你之前也这么说过,骗子。”陈龄加重力道,感受着黎业血管的跳动,这让他有种掌控了黎业生命的病态快感,他的,只属于他的黎业,“然后你就抛弃我了,十年,整整十年。”
缺氧让黎业的呼吸变得急促,气息紊乱,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,陈龄痴迷地望着黎业,在黎业几乎窒息的时候松开手,紧紧拥抱住黎业,感受着黎业强而有力的心跳。黎业喘息着,陈龄亲密地蹭着黎业,浓醇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,红酒香气瀰漫,似欲让人沉醉。
黎业被刺激得释出信息素,清冽的幽香飘渺,陈龄心满意足地嗅闻着,旋即张口咬下黎业的腺体,往黎业体内注入他的信息素。黎业颤了颤,对上陈龄的目光时,陈龄却只朝他浅浅一笑,陈龄拒绝跟他沟通,黎业理解陈龄怨他,换作任何一人被这般对待,都会心生怨怼。黎业问:“我们能谈谈吗?”
“不能,我不想听你辩解。”陈龄笑得愈发灿烂,“现在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,你是我的,谁都别想抢走你,就算是秦家也不能。”
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黎业尝试安抚陈龄,现在的陈龄很亢奋,浑身散发着超乎寻常的狂气,黎业不知道是什么让陈龄变成这般模样的,他想念以前温暖如朝阳的陈龄了,“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?”
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,业业,你三番两次当旅行青蛙离家出走,你在我这里已经信用破产了。”陈龄从衣服口袋拿出一根针筒,里面填满蓝色的液体,陈龄拔开盖子,当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注射进黎业的颈项时,黎业的瞳孔骤缩,又缓缓放大,意识逐渐变得昏沉。
黎业努力睁大眼睛,想看清楚陈龄的模样,陈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,柔声说:“睡吧,业业。”
一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