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跳蛋也不惶多让地释放电流,病态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层层涌上,他一时间腿软得爬不起身,只能跟另外两名omega一样跪趴在地上。

黎业挑起陈龄的下巴,从对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不甘与耻辱,黎业微挑眉梢,欠操的婊子,他把手伸进风衣口袋,将玩具的电源调到最大,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,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,可悲可怜地呜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,潮液喷了满地,他的下身一片狼藉。

“这是您养的omega?”另一个气质较为冷酷的alpha开口,他是掌管帝都黄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张燃,向来以手段毒辣出名,但跟黎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。

“不,他是alpha。”黎业把蜷在地上发抖的陈龄捞起抱在怀里,将陈龄的裙子提拉至腰间,两根手指撑开了陈龄初生的女穴,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着他的所有物,“只不过是用些手段开拓了他的生殖腔。”

张燃跟汪诚闻言一阵恶寒,拒绝去思考那是什么手段,黎业美则美矣,疯也是疯得彻底。汪诚记得黎业是结了婚的,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,娶谁不好偏偏娶到这么个蛇蝎美人。

汪诚自然不会想到,黎业的丈夫现在就被黎业用婴儿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。陈龄想把腿夹起来,黎业的膝盖狠狠一顶,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顶回逼里。陈龄仰起脑袋无声尖叫,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,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,一副快被操傻的痴样。

黎业把陈龄放在了自己身边,隔壁恰恰是张燃。张燃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个落入黎业手中的可怜alpha,黎业对自己的老公宝贝得紧,他们都不曾见过,也鲜少听黎业提起他的老公,但黎业偶尔提起时,那话语里的满腔爱意都不容忽略,黎业是真的很爱他的丈夫。

如此深爱丈夫的omega如今却养了只宠物,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夫妻失和。

张燃问道:“您跟您的丈夫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