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拿去试药,成功地在一轮轮的禁药实验中活了下来,身体与大脑的机能都在无形中被禁药影响,虽然不像动漫里的主角那么离谱,但手撕一群alpha对他来说绰绰有余,但也因为禁药的副作用叠加,在某次实验之后他彻底失去了关于s机构的所有记忆,只记得叶怜带他离开了机构,给他办了证件,和他一起生活,偶尔叶怜会有段时间不在家,后来他辗转得知叶怜是在当杀手接单。

最后一次见到叶怜是在十几年前,那时候叶怜说接到了一笔大单,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,跟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。于是叶怜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笔生活费,踏着夜色离开了他们生活的小公寓,然后再也没有回家,那年黎业十四岁。

生活费用完后,黎业就靠着打工维生,平凡地念完了初中与高中,考进了帝国大学,在大学里与陈龄相遇,相识,相知,相恋,毕业后就结婚领证,然后进入了那个天杀的公司当社畜,被一群机掰alpha霸凌,莫名其妙地被认回了秦家,到此为止都还是正常发展。

直到那个傻逼秦潇提议要测试他的身体素质,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个奇怪的竞技场上,让他跟一个死刑犯捉对厮杀,秦潇上台观赏前对那死刑犯说:只要你能杀了他,就免去你的死刑,刑期减半。于是那个死刑犯对着他这个柔弱的omega穷追猛打,把他打趴在地后就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,也就是在濒死的时候,他的大脑震盪,所有被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,这时的他倒是真像动漫里的主角一样完成了极限反杀。他的五指併拢成刃,在奄奄一息之际刺穿了死刑犯的颈动脉,也就是从这时候起,他的性格变回了以前在机搆里的那个黎业,嗜杀残忍,活脱脱一个反社会人格。虽然在陈龄面前还能伪装成以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,但黎业知道什么都回不去了。

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,恢復性格与记忆的他,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,你不仁我不义,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。

黎业发现陈龄的挣扎弱了下去,终于稍微松开手,让陈龄得以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,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对陈龄的抽插,反倒从中得了趣,干得愈发狠戾,逼出了陈龄甜腻的呻吟,含化了哭腔,像柔软的蜂蜜。

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,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,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后,他也不再挣扎反抗,放松了身子,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,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,去回应来自身后的撞击。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,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,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,过载的情慾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,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,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,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,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。

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,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,咬得很紧,仿若挽留,不让拔出去,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,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:“放松。”

陈龄又浪叫了一声:“还要呜、用力嗯啊啊......好舒服。”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,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,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,“进来呜,子宫、子宫也要肏......”

“现在是谁在肏你?”

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,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,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,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,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,自甘堕落。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,他只想像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,不,不,他不用去像,他本来就是了。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,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,他们向来如此,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,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