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俊华的声线平稳,“秦潇,我跟你都是替秦先生做事的人,我那部下的事情可以不跟你计较,但我想知道,为什么你要大费周章绑架我的母狗,还拿他勒索我三亿。”
秦潇在心里爆了串粗口,对上秦漪戏嚯的目光,他面无表情地竖起中指:“我看你最近是飘了啊,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,要不我干脆尊称您一声龙少,嗯?”
“......是我失礼了。”龙俊华沉默了下,“我的部下查到那三亿打进了您的户头,这点您怎么解释?”
“你是在怀疑我?”秦潇话说到一半,忽然感觉到下身一凉,他望了过去,看了差点心肌梗塞,秦漪那个崽种竟然趁他讲电话的时候把叶怜给捞走,抱在怀里一顿猛操,干得叶怜露出迷离又快乐的神情,呻吟一声高过一声。
秦潇气得想拿电话砸爆秦漪狗头,口气也连带变得更加阴沉:“你既然那么有本事的话,何不自己去查?敢再打过来烦我,我派人宰了你。”
言毕,秦潇一把摁断电话,丢开手机,气急败坏地去跟秦漪抢叶怜。
“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东西,把怜怜还我──”
吮吻着叶怜奶尖的秦漪闻言抬起头,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叶怜翻过身,让叶怜面朝秦潇。
“怜怜,你想要谁操你?”
“哈啊......要老公操。”叶怜恍惚又痴迷地说,话语间多少带了点挑衅与报復意味,“要老公的大鸡巴、嗯啊,不要秦潇的小牙籤......老公,动一动,怜怜的骚逼好痒,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......”
“怜怜真乖。”
秦潇:“......”
“怜怜,你给我记着。”心态爆炸的秦潇皮笑肉不笑,“以后你就算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......嗯啊、老公好棒,还要呜、再快一点,子宫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......”
无人在意的角落,秦潇碎掉了。
黎业这一觉睡得很浅,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,有睡跟没睡一样。他厌世地睁开眼睛,定睛凝视着陈龄的睡颜,同床异梦不过如此,一个睡得安稳,一个很想屠人。黎业打开床头的夜灯,灯光昏黄柔和,照亮了黎业的半边身子,却也衬得隐没在黑暗中的那一部份更加幽深,两种极端的特质同时被囚禁在一具躯壳里,绝对的冷静与残暴。
他翻身下床,绕去调教室拿了几项道具,动静微不可闻。兴许是累坏了,陈龄睡得很熟,就算被褥被黎业掀开了,也只是微微打颤。黎业打量着陈龄的穿着,陈龄穿的是寻常的居家素色睡衣。
黎业把陈龄的姿势扳成平躺,绕到床尾,他伸手褪去陈龄的睡裤与内裤,一扒到底,将它们随手扔到床下,这下陈龄的下身便是不着寸缕。黎业握住陈龄骨感的脚踝,缓慢地分开陈龄的双腿,将自己挤进陈龄的腿间。
陈龄的雌穴被按摩棒抽插了一整天,如今仍红肿饱满,像朵肥厚的花瓣,饱满多汁。黎业旋开润滑液的盖子,将冰凉透明的液体倒在尿道棒上,待整根细棍都湿透了,黎业握住陈龄的阴茎,旋转着将尿道棒插进了马眼之中。
“唔......”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令熟睡的陈龄不舒服地皱起眉头,声音软绵无害,像幼猫的呜咽,“不要呜......”
黎业没管他,将尿道棒一插到底,尽根没入的时候陈龄颤了颤,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,就算醒来也无所谓,不过是从睡姦变成强姦而已,然后再让强姦变成合姦,岂不妙哉。黎业拿过两枚锁精环,一枚锢在敏感的冠状沟上,一枚套在了陈龄的阴茎根部,完全堵死了陈龄射精的可能性。
随后黎业分开陈龄的双腿,俯下身子,脑袋埋进陈龄的腿间,鼻尖蹭过阴蒂,灵巧的舌头来回舔拭着柔嫩的花瓣,由外侧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