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黎业斜睨瑟瑟发抖的陈龄一眼,抽出手指:“晚点给你上药,你昨天一整天没进食,饿吗?”
陈龄默默点头,黎业松开了他,把他放在沙发上,只留下一句“在这等我”,便起身走进厨房。
脑袋传来钝钝的疼痛,陈龄感到眩晕,omega的信息素战胜了他的信息素,强势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,唤醒了陈龄的情慾,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匯聚,当陈龄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在打手枪。
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该这么淫荡,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蚀,好舒服,真的好舒服,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,阖上眼睛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,然而这时新闻播报的内容却让他猛然清醒,如堕冰窖。
新闻台女主播说话字正腔圆:“现在紧急插播一则新闻,今早警方接获民众报案,在东区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伤昏迷的民众,目前已送往急诊室进行抢救,根据警方调查,该位民众是帝国最大黑道青龙帮的成员,绰号强豪,道上人称豪哥,有强盗及杀人前科,兇手做案手法极度兇残,不仅剜了强豪双眼,还将其手筋舌头剪断,警方不排除是黑帮之间的寻仇,目前已朝此方向侦办,同时警方也呼吁民众近期不要单独夜出,避免发生危险......”
陈龄愣愣地看着新闻,就算黎业端着早餐回到客厅也都没意识到,黎业放下早餐,看了眼新闻报导,眼底闪过一丝讥讽。他在陈龄面前挥了挥手,好半晌陈龄才反应过来,嘴唇打着颤:“昨天晚上、你去见了豪哥......”
“别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暱称,不然我现在操了你。”黎业坐到陈龄身边,顺势揽过陈龄的腰肢,“我是去见了他,有什么问题?”
“他有没有对你怎样......”陈龄脸色惨白,语无伦次地问,“他、他为什么会变那样?”
“第一个问题,没有,我跟他谈判后给他一张支票就离开了。”黎业淡漠道,“第二个问题,我不知道。不过照他那样,警方也没办法从他身上获得线索,这件案子大概会变悬案吧。”
“......支票?”
“嗯,我让他开价,跟你切割关系。”黎业遗憾地嘆了口气,“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,我就不给他钱了,啧,我心疼我的钱。”
“那、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陈龄的脸色还是很苍白,像怕被发现祕密似地惊恐,“关、关于我的事情之类的。”
黎业困惑地望向陈龄:“没有,他收钱收得很干脆。”他瞇起眼睛,“怎么,心疼他变成废人?还是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。”
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,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:“我不会逃跑的,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,拜託......拜託你别再问了。”
“喔,所以除了他之外,你还有很多炮友,算了,我不想追究。”黎业拍开陈龄的手,“我想起来了,他是有提过一个人,好像是叫什么龙少?听起来很像是富二代的样子。”
龙少这个词就彷彿一个按钮,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,他无助地抱紧自己,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黎业看着陈龄,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嵴:“龙少对你做了什么事吗,你为什么在发抖?”
“不、不是的......龙少对我很好,他、他很温柔,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......”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,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,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,道貌岸然衣冠禽兽,披着人皮的魔鬼,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,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后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,不听话就打药,反抗就压制,强暴、轮奸,日以继夜,无穷无尽,他在黑暗中沉没,堕落,泥泞不堪,污秽骯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