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起先不乐意往身体里放东西,皇帝骗他说里头是藏红花,避孕的,他立刻张开腿。皇帝又笑,先吻吻这肿起来的小逼,肿得实在太可怜,连小指粗细的东西似乎都放不进去,他故意道:“母亲,没水,放不进去。”

太后着急:“那怎么办!”

皇帝摸摸他腿根:“儿子给你舔舔,你可得抱紧腿。”

发红肿起的逼骤一下接触到皇帝火热唇舌,烫得太后疼痛瑟缩,尤其他儿子还不大懂得收起牙齿,挂得太后控制不住地含泪夹起腿,又听话地自己用手抱着掰开,小逼因为他动作瑟瑟地张开一张小嘴儿,皇帝舌头一刺进去,他顿时软了腰般的卸力。

腿弯、手掌出了汗,雪白一身皮肉太滑腻,太后几乎抱不住自己,又喘又叫得勉强撑着,他下头完全失守了,皇帝舌头已经钻进了最里头,激烈地舔舐,水汪汪嫩的惊人。

太后仰着面乱七八糟地喘,他受不得这样最直接的刺激,唇舌比阴茎温柔细腻得多,他早不记得要抱着腿了,抓着皇帝头发往他口中送,快到时又是躲、又是迎地挣扎,终于喷他儿子一脸。

皇帝撑起来爬他母亲身上,他俩紧抱着细密地接吻。吃﹀肉群︿二︿三灵六?九二三〉九六

太后逼还太肿,皇帝没进去,鸡巴在他母亲外阴冲撞,重重碾过敏感探头的阴蒂,在他尖叫躲闪时又狠狠再撞过去。

谁还记的母子之防,太后早爽翻了,抓着儿子耳朵与他交欢。

母子俩四目相对,各有各的沉沦迷乱,皇帝抱紧了太后屁股冲撞,快感到极致时射他满腿,太后脑瓜子都被干傻了一般,很久才问:“放进去了吗?”

皇帝沉迷地吸他的奶子,夸他:“母亲水多,已经放进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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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半月,太后都未露面,外头已经开始暗传他要死了。

否则以他这样爱出风头又浅薄的人,不可能憋住不在这好日子作妖。

正月十五那天,顾寻芳照例去请安,太后这次准他进来,宫殿内暖烘烘一片,顾寻芳穿得太厚实,只几步路,竟然出了层细密的汗。

整个大内,只有太后殿内如暖春,他穿着纹蝠画卍的暗纹锦衣,衣领上高高的带了个雪白狐狸毛毛领,愈发衬得他面孔皮肉精致紧实,侧过脸看时,是宫廷画师如何都画不出的美丽流畅。

腮如桃花,漆黑眉眼一根一根自皮肉里生出,整个人一点儿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沉疴,反倒透着股生意盎然的春意与风流,连瞪顾寻芳都瞧着比往日里更生动。

顾寻芳眼皮子一跳,他内心直觉得有点别扭,但不知道哪里不对。

他的丈夫鲜少幸他,偶尔几次都不耐烦又不体贴,顾寻芳往日里每次结束后都自卑又焦虑,竟不知道性爱还能让人每一寸肌肤都流光溢彩般丰满。

如今,连少有的几次临幸都没了。顾寻芳惦记着皇帝脖颈侧那道短短的指甲印,今日见太后如此,在意识到之前,竟情不自禁地朝太后手上看去。

贵人们往往以留长甲为流行,尤其是宫里娘娘们,护甲璀璨鎏金,既美丽,又能显示地位。

太后自然也有长甲,葱白指头戴着累丝点翠的金护甲,说不尽的金贵。

不过旁人顶多一只手戴一个,他偏偏要显出自己与众不同,一只手戴俩,害得自己吃饭喝水都不太方便,尤其在床上,把皇帝挠得到处是伤,还不准剪。

皇帝只好将他两手绑了捆在床头,那其实只是易撕裂的薄纱,稍微力气大点就挣脱了,最后皇帝还得挨挠。

发觉自己刚才在看太后指甲,顾寻芳自己都觉得荒唐。太后还不满意他走神,正面上瞪他。

这母子俩私通,太后还有脸怪顾寻芳留不住儿子,否则儿子怎会爬上他的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