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多么不同,可是南柯,你看看镜子,到底有什么不同呢?”

是啊,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,又有什么不同。

秦泽复又挂着我最讨厌的那个笑容:“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最该由你自己决定不是么?”

可他说的有道理,我又问出我另一个问题:“你说,占有是爱吗?”

秦泽复反问:“如果你不爱为什么会想要占有呢?”依依灵三期久遛八二一腾训群

“当然,”秦泽复接着说,“还是要看被占有的那个人,当他感受到的占有太过沉重的话,也就压过了爱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”

我听完之后只是感觉,太难了。

爱我哥很难。

要我哥爱上弟弟之外的我更难。

我垂着脑袋思考,房间短暂地陷入了沉默。

“对一个人欲望很重的话,爱情是不是就不纯粹了?”

我看着窗外。

秦泽复好像在笑我,他那副很装逼的眼镜闪过一丝白光,接着耸耸肩说:“虽然这么说很不道德,但是,在成年人看来,爱和欲本来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。”

我脸上带着恍然。

秦泽复挑了挑嘴角:“哎呀,我好像带坏小孩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