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亲哥。”

我嗯一声：“我知道。”

我哥用了些力气把我的手拽开，用坚决的语气：“我只能是你哥。”

我的手被甩开，我不想回答他这句话，伸出手锲而不舍地还要去抱他。

我还没碰到我哥就被我哥拍开，我咬了咬嘴唇，不放弃地还要抱。

我哥似乎是生气了，用了很大的力气掐住我的胳膊，掐的我生疼，咬牙切齿地说着：“姜南柯你够了没有？”

“不够！”我大声喊着，眼泪一瞬间涌出，“我怎么能够？我爱了你十几年怎么能够？我知道你是我亲哥，可是亲哥又怎么了？谁规定我不可以爱自己亲哥吗？”

“这是乱伦！”

我被这个字眼刺痛了，归根结底我们还是打破不了隔阂：“为什么要给爱情加上类别限定？我爱你，乱伦又怎么样？姜南邵，你没有资格在这里义正言辞地指责我，你吻我的时候有想过吗？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就只是我一手造成的吗？”

我近乎癫狂地说着：“我们都有责任！谁也别想摘干净！”

“我是个疯子，我爱上自己的亲哥，那么你这个正常人亲自己亲弟弟的时候在想什么？”

“我嘴巴的滋味儿怎么样啊哥哥？”

我哥抓着我胳膊的手无力垂下，我趁机上前抱住我哥，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我哥的脸，眼里带着痴狂的迷恋，笑着：“哥，和我在一起吧，你是喜欢我的，对吗？”

我哥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，只是摇头：“我只把你当弟弟，我只能是你哥。”

我哥的话总是能一下子就让我疯狂起来，我恨不得掐上他的脖子：“不是的！我们既可以是兄弟，也可以在一起，为什么我们要在乎别人的眼光？你不想别人知道，那我就不说，我们只在家里谈恋爱，好不好？”

我哥把我的手拉开，注视着我的眼睛：“小柯，这是错的，不可能的。”

我的眼里再一次蓄满了泪水：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我挣扎过，我知道我们是亲兄弟，我不该爱上你，我有想过一辈子都不说出口，可是你又在一步步纵容我，告诉我可以妄想不切实际的，等到我好不容易下决心迈出这一步，你又不要我了，为什么？”

“对不起，是哥错了，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
“我不要，”我哭着扑进我哥怀里，“我会好的，我有在控制自己，我去看医生，医生说的话我都在听，或者我以后住院，我会努力治好自己，努力当个正常人，哥，你接受我，好不好？”

“小柯，哥从来都没有认为你不正常，我们是亲兄弟，在一起就是错误的。”

“可是秦医生告诉我，去做我认为对的事，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认为对的事。”

我哥长长叹一口气：“你现在还小，等你长大了会想清楚的，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。去交个女朋友，或者男朋友，哥不会说你什么的。”

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的只有无力，深深的无力。我想问他如果一点都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吻我？现在我来主动追求他，又为什么要推开我？

我问出来也是徒劳。

支撑着我的力气慢慢流失，我的双手再也抱不住我哥了。

我赌上了一切。

可是我输了。

21

晚饭如往常一样，只是我和我哥的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
我这应该算是失恋了。我没什么胃口，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。

大概这就是喜欢上自己亲哥不好的地方，就算失恋了，也不得不去面对他。

我动作很大地站起身回到房间，沾满了我的精液，我哥的内裤还大喇喇躺在我的床上，我负气地把它扔到了垃圾桶

没过几分钟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