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直淡淡的,怎么了?是不是还在想时洛的事?不是吧,都这么久了,时洛自己估计都忘了这事儿了。”

余邃一摇头,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:“没。”

“不过说实话,我倒是有件事一直没弄明白。”老乔耿直地问道,“时洛当时说的‘那个人’,是谁啊?他当时看我就跟看陌生人似的,他说着我就听着,也不敢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