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。

以后要是混不出个样子,靠卖脸吃饭也不是不可以。

等我站到台上的时候,随便往台下扫了一眼,愣住了。

只一眼,就能瞬间扫到我哥。

他穿着很简单的短袖卫衣,坐在昏暗的家长席里,但是哪里都和别的家长不一样,我一眼就能找到。

他来了?他不是有手术吗?我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靡全校,平时在我面前一个个乖巧安静,现在在台下的喊声能把礼堂的顶子掀翻。

看脸的社会是真的肤浅。

我哥看着我愣在台上,缓缓勾起一个笑。

我这才回过神,冲后台的灯光和音响老师示意可以开始。

周围的光暗下去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这支舞里本来有一个半撩上衣衣摆的姿势,只是后来被我删掉了。

但是如果我哥在台下,我不介意撩一下他。

节奏分明的音乐响起来,身体随着节奏舞动。

礼堂最后的追光灯亮的晃眼,台上明灭的闪光几乎要把我照到透明、无处遁形。

过于亮的环境让我有点慌,不是在黑暗中的心悸,而是那种不堪重负的脆弱,每一束光都带着千钧的重量,几乎要把我压垮。

不行。

我定定神,我哥还在下面,我要给他跳完。

他在直播里说过我跳舞很帅。

在高潮的时候,做完地板动作跳起来,用左手小拇指状似不经意勾起衣摆往上划“啊啊啊啊啊苏曜”“卧槽卧槽啊啊啊啊啊腹肌啊”“哥哥下次打篮球拿球砸我啊啊啊”那些尖叫都与我无关,这是做给我哥看的。

我直直盯着我哥。

我看见我哥笑容越来越大,最后笑着低头摁眉心。

半晌后他又抬头,我看着他小幅度地撅起嘴那是吹了个口哨。

尽管我听不见,但还是笑了。

“啊啊啊啊啊!”等到跳完,我草草鞠躬下台,没理会台下一浪又一浪破音的尖叫。

我想离太亮的地方远一点,这么耀眼的地方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;当然,也更想赶紧下台去找我哥。

没想到在后台就看到了疾步走来的他。

大概是急匆匆赶来的,衣服有些皱,发型也不那么整齐。

而他为了看清台上的我,甚至还戴了平时很少用的银丝框眼镜。

这会儿后台空荡荡,没人。

我好整以暇靠在墙壁上,学着他在台下的样子吹了声口哨,扬了扬下巴,戏谑道:“不是不来么?”我哥走近,直接倾身上来,咬我耳朵:“撩我,嗯?”我有样学样,伏在他耳朵边:“那哥哥有被撩到吗?”我哥笑着垂眸看我,看了半晌后低头吻下来:“有。”

这种时候我哥眼睛里只有我,别的什么都再也放不下。

他柔软的唇贴着我的,我分神想,要是我哥的眼睛里永远只有我就好了。

我的话语被他咬的支离破碎:“那是专门给你看的。”

两人唇瓣微分,只隔毫厘,我哥伸手按住我的后脑,低低地笑了:“我知道。

你看我的时候,那眼神就怕勾不着我呢?我旁边的小女生都快尖叫疯了。”

我固执道:“不是给她们看的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
我哥叹息似的亲吻我眼角,“小曜,你真是……”“嗯?”我抬头。

然后所有声音都被他的唇舌堵住,再也漏不出一丝一毫。

害,鲁迅话说早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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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长/腿 /老/阿/姨/整/理),2020-08-22 20:53:39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