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待会儿小曜受不了了怎么办?”啧。

我终于明白这货今天就是想看我骚浪贱,于是吻上他的眼尾:“操死我,操成破布娃娃一样,再也说不了‘受不了’这样的话,不就行了?”其实我不想被这样操。

快感太猛烈的时候会把人退化成原始动物,只会追求最原始的欲望。

但是我觉得我哥会喜欢。

果然,他呼吸一窒,而后哑着嗓子,听不清是问自己还是问我,声音很低:“……是么。”

但是我没时间去回应了,因为下一秒他就狠狠肏进来。

他几乎把抱着我的力气全部撤掉,他抬胯而我往下坠,后穴一瞬就把我哥的性器吃到了底。

我想说话,但也只能无意识地张张嘴,发不出半个音节。

我哥深深喘了口气,然后问:“真贪吃,好吃吗?”我扒在他肩头,缓了缓神,然后轻轻点头。

我哥似乎今天比较高兴,顶着后穴里那一点软肉发狠地肏,我甚至能感知到后穴的形状随着我哥的深入不断变化。

一阵阵的酸软伴着快感把我拽进欲望的深渊:“啊哈……,哥、嗯哥,不行了呜,慢点、轻点……”刚开始我射了两次,然后我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棒。

那棒子不过比牙签稍粗,一端的顶端还镶着一颗珍珠。

我几乎瞬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,愣神过后挣扎起来:“哥,别用那个哥!我不射了,呜别用……”“不行哦,”我哥轻笑着吻了吻我颊侧,“会舒服的,别怕。”

鲁迅曾经说过,糖吃多了会腻,甜久了会齁,需要调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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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长/腿 /老/阿/姨/整/理),2020-08-22 20:53:39更

,18.

那根东西刺进尿道的时候还是一阵疼痛,我几乎瞬间就疲软下去,后穴止不住地收缩。

可我哥还插在后面,他抑制不住地“嘶”了声:“别夹宝贝儿,不然你待会儿就连走到车上的力气都不再会有了。”

我没空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