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?”龟头搔过某一点时,我蓦地瞪大眼睛。
我哥似乎感觉到我的变化,轻轻一笑,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振动:“还是……这里?”阴茎准准顶在那一点上,而后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操弄。
我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,半张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,半晌才发出被肏得太狠之后的闷哼,手指在我哥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。
我射了。
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谁?好淫荡。
……好像是我,我失神地想。
模糊间我听到我哥问:“爽到说不出话了吗?”我没法给他回答,那句话也只是象征性地在脑海里转了一圈,然后又从另一只耳朵里飞出去了,没带留一点痕迹的。
又在他狠狠操弄几下后,我猛地回神,急忙出声阻止:“别射……”在里面。
还是晚了。
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肠壁上,我哥抱歉地吻吻我:“对不起。”
我无力地摇摇头。
只是因为每次我哥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的时候,总免不了再来一发,但是我今天有点疲惫。
我哥看出来我在想什么,温声对我说:“不做了,洗干净就睡觉。”
我点点头,随他去给我清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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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长/腿 /老/阿/姨/整/理),2020-08-22 20:53:38更
,17.
生日之后的一个礼拜,我在家无所事事,感觉已经闲到长草,甚至连头顶都长出蘑菇。
一天下午李悟在QQ上跟我哀嚎,说每天都是一整天的课外班不说,下课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个小时他爸也没去接他,别是把他这个亲生儿子忘了吧。
我跟他发语音,笑说你赶紧去做亲子鉴定。
李悟在那边酸到冒泡,说就羡慕我这种在家吹空调还没课的人。
我故意刺激他:“我有资本啊,不上课照样年级前三,你行吗兄弟?对自己认知清楚一点。”
那边安静了,估计我祖上不知多少代都被他咒了个遍。
就因为李悟那一条“他爸没去接他”的QQ消息,我突然想去医院看看我哥,顺路接他下班。
左右下午没什么事做,就没让司机送,我坐地铁晃晃悠悠往那边赶,到医院的时候我哥还没下班。
走进楼里穿过大厅,直接坐电梯到他办公室那一层。
走过医院长长的走廊,在快到尽头的时候拐个弯,那里就是我哥的办公室。
门没关,我扒在门口,看他和另一个穿着白褂子的人交代着什么。
我哥工作的时候和在家里很不一样,没什么表情,声音也是冷清的,这个样子的他竟然有几分熟悉。
我思索片刻,突然想起来他直播的时候也是这样,冷冰冰到毫无人情味儿。
可能是我目光太明显,我哥不一会儿就感觉不对劲,一转头就看见我。
他先是一愣,然后就突然笑了。
他面前那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怎么眼前这冰山突然笑意盈盈,还有点愣:“……苏医生?”“没事,”我哥摇摇头,“那就先这样,剩下的明天再说。”
那个人一脸莫名其妙地被撵出来,甚至没注意到扒在门边的我。
我顺势走进去,我哥笑着往办公桌上一倚:“怎么来了?蓬荜生辉啊。”
我抬起表看看时间,然后抬头看他:“哥,好像该下班了。”
“好吧,”我哥伸手把白大褂脱掉,挂在一旁,然后开始着手收拾办公桌上摊开的各种夹册,“听男朋友的。”
我往他身边靠过去,倚着他的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