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我肯定是上面那个,你激动个屁。”

我哥没理我,又看了两眼我的手腕。

我趁机:“你看,被你掐出印子了。

说不定等会儿又是淤青。”

我哥懒懒地点烟:“娇气。”

我冲他撅嘴,展示我下唇处的伤口,讨巧地撒娇:“哥,疼得慌,吹吹才能好。”

我哥对我各种伤痛处都格外喜欢“吹一吹”,我也不知道这老变态哪来的癖好,但每次安抚心情不好的某人格外管用。

但这次我哥只眯起眼,凑近后把烟喷在我的唇上,而后便对那处伤口不闻不问,转而捏起我刚刚被他掐出红痕的手腕,轻轻吹了好久。

我舒舒服服侧躺在他腿上,他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手腕,另一只手还夹着烟。

而后突然问:“为什么和别人接吻。”

我放下我遮在我眼睛上的手臂,懒懒散散地笑:“怎么,不让亲嘴?”我哥垂头看我:“你不是嫌恶心么。

今天怎么了。”

他用的是陈述句。

我嘴角的笑慢慢挂不住了,坐直身体,认真地看着他:“老师说我像太阳。”

我哥沉默地看着我,抬起手揉了把我的头发,然后凑过来安抚地亲了亲我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