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最后射的时候抽出来了,要是敢射我嘴里我把他按地上锤。
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喘息,身后的快感一层一层堆叠,堆叠的太高了,已经不足以支撑住我的身体继续半趴着,便只好像条被人开膛破肚的死鱼一样烂在那里。
哦,或许还没死透,还得坚强地喘气。
做个死鱼可真难。
我哥用食指沾上射在我胸前的白浊,抹到我脸上,又专门抹在唇边,我却连转头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我哥饶有兴味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,然后才大发慈悲地伸手碰了碰我硬到发胀的阴茎。
甚至都不用撸动抚摸,轻轻掠过便射了出来。
射的时候跳蛋还是没有停,我不得不用费九牛二虎之力抬起胳膊去抓我哥的衣摆:“哥,啊哈停下,呜……”我浑身颤抖地射精,却还得接受跳蛋的鞭挞。
嗡嗡声都显得有些遥远,我哥的脸隔了一层水雾看不真切,只有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,在脑海里炸开,脚趾不由得蜷缩,自己把自己抱成一个丸子。
模糊间我听到我哥问我:“怎么求人啊,小曜?”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,可能是“求你”之类的话,后穴的高速振动终于停止了。
我瘫着喘气,高潮余韵还残留在体内,只好伸出指尖勾了勾我哥的衣摆,把腿微微分开,示意他把跳蛋给我取出来。
结果这畜牲弯腰,两手扯开两边膝弯,把我腿掰成M型后笑着说:“小曜,自己排出来。”
?我确认他不是开玩笑后,我以为已经精疲力竭的自己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潜能,抬腿就要蹬他。
我内心感叹,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啊……然后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下来。
“不排出来就不松手,”我哥笑眯眯,“你就一直在湿乎乎的床单上躺着吧。”
???这怎么还威胁人呢?他见我瞪他,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捞过领带,把我一只脚踝绑在了床边,腾出一只手色情又缓慢地摸上红肿的穴口,沿着肉嘴外圈按压每一处褶皱,把我的呼吸激的又急促起来。
“你别……”我难耐地扭腰,结果我哥以为我想躲,并不很重的一巴掌“啪”一声掴在臀肉上。
“别不听话,快点。”
这死变态还催我?!气死我了。
……于是我蹙眉,尝试着将那两个球形排出来。
并且十分有骨气地一边努力一边破口大骂:“妈的直接找个母鸡给你下蛋不行吗?还有,你兽交怎么这么重口,找母鸡?”我感觉两个东西排到了穴口,结果我哥突然一巴掌扇上来,两枚跳蛋又被拍回到体内深处:“别骂人。”
我操啊。
最后我哥看我实在可怜,还是揉了把我的脑袋,伸手帮我取。
只是取东西的那两根手指并不老实,左戳右怼,肠道无意识地一下下收缩,把跳蛋挤进了更深的地方。
好在最后取出来了不用去医院。
我怀疑我哥每次把我搞这么惨就是因为怕我还有力气打他。
因为如果我但凡还有点力气,我就要把他肏了,肏的时候给他里面塞上我刚刚用过的跳蛋,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折腾别人。
我任凭我哥给我清理,再把我抱到懒人沙发上,然后看着他更换床单。
我嗓子被他弄得有点狠,一股腥味儿,而且也不太舒服,声音就有点哑,我自己听起来都感觉到了一股慵懒少爷劲:“这床单你手洗还是洗衣机洗?”“洗衣机。”
我哥回头看我一眼,拿着新床单走过来,勾起我的下巴,眯起眼睛愉悦地看了半天。
我不耐烦,一巴掌拍开他的手:“看屁。
我他妈再也不想用洗衣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