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想站稳,就得往他怀里靠。

那双手从脖颈一路往下滑,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灼热。

最后握上我的阴茎,直到完全挺立。

我说:“哥,你以后和谁过?”他亲吻我的颈侧:“小曜。”

我轻喘着问他结婚吗?他说不结。

我说:“哥,你要是和别人跑了,我就把那个人杀了。”

我哥说不行,那是犯法的。

然后他又狠攥了我的柱身一把,说:“你和白霖又亲又做,我还没说什么呢?”我努力把头往侧边扭,用嘴唇去够他的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伸出舌头舔舐。

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吃醋,因为在拥有爱人之后,就好像只能和爱人做爱。

那我哥听到我和别人做,内心不爽也是应该的。

如果和人做爱,那是炮友,是床伴;但如果做之前要考虑后果,会犹豫挣扎,那应该是临门一脚的爱人。

那我们现在,应该也算爱人了吧?于是我对他说,没有了,没有了,以后只有哥你一个。

刚说完,就感觉我哥手指沾着什么湿黏黏的东西揉我的屁股,然后突然捅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
“唔!”操,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捅进去了?我哥吻吻我的后颈,安抚我,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,说刚刚已经给我灌过肠。

妈的做戏都这么全套了,刚才还假正经什么。

将近十八年的人生里,屁股第一次被捅进去东西,肠道有剧烈的异物感,很不舒服。

大概也是第一次的原因,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哥手指的形状,他的指头上有什么东西湿漉漉凉冰冰的。

我靠在他身上喘息:“你手上……是什么东西?”我哥在我耳边闷闷地笑:“小曜的屁股啊。

很紧很热呢。”

老变态,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。

顿了顿,他又说:“润滑剂。”

半晌后他又补充:“……催情的。”

“!”我还没来得及骂他流氓,他就又加了一根手指,不停地抠挖、搅拌、旋转、抽插。

好涨。

我皱眉。

太不舒服了。

在他准备加第三根手指的时候,突然蹭过了一个地方。

我浑身一僵,眼睛都睁大了。

我哥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变化,然后又笑了:“是这儿吗?”说罢,加入第三跟手指的同时狠狠摁上刚刚刮过的那个地方!“啊!啊啊啊啊啊哥!”像被电流穿过,全身爽的发麻,一路从下身传入大脑,浑身汗毛一瞬间全部竖起来。

太……太刺激了。

我哥心情很愉悦似的,对我说:“小曜,哥哥手指要被你夹断了。”

我分神想,我哥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。

说的是被夹断,动作一点儿也没慢,像是上瘾一样疯狂往那一点刺戳和按压。

“不、不行,疼……不行,哥,”我大口喘着气,靠在我哥身上,感觉脚背在崩太紧过后开始痉挛,带动着浑身都颤抖起来,“不能……别,哥,前面,前面难受,帮我摸摸。”

我哥没理我。

个专制独裁的暴君。

身体慢慢变热,尤其是肠肉,一边发烫一边吮吸我哥的手指,我甚至感觉到有些润滑顺着腿根流下去,像欲求不满的婊子。

我哥手劲很大,我真的有点疼。

但是好爽。

我闭上眼,感觉眼角有液体划过。

太淫荡了。

我哥的手指有魔法,一想到是他的手,我就忍不住战栗。

快感层层堆叠,腿不断绷直,就在感觉要高潮的前一刻,我哥把手指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