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用指甲刮过顶端的铃口。

“啊哈……”我仰起脖颈,如他所愿呻吟出声,“操,你轻……轻点儿。”

他把因为从顶端抹过而粘到手上的黏液涂抹到柱身上,而后开始快速摩擦撸动。

我听见他问我,爽么。

我感觉有泪水顺着眼角淌下。

其实说多爽也不至于,但是如果“这双手”的前面加一个“我哥的”的定语,就显得极具蛊惑人心的魅力:“嗯……”我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,不过我哥也并不在意。

他手上不停,另一只手扯开我睡衣领口,我感觉肩颈一凉,他修长的手指指着一处,问我:“你那天咬了那个学弟哪里?是这儿吗?”我迷茫地睁眼,扭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