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意识到一件事,师父应该是吃醋了。
他不认为自己有太多责任,毕竟自己是被动的,师父也没在他跟师妹面前公开说师兄是他的你们都离远点这种话。
所以要说这都得怪这个风流的师兄,师父该狠狠骂他,叫他乖一些,莫要再去逗弄师弟,千万别把怒火倾泄到无辜的师弟头上就好。
师兄站在一旁,垂着眼,沉默不语。
空气紧绷得可以用刀剑划了,元止吞咽了下,觉得自己该尽快离开,把场地留给另两人。这种情况下,他们一定需要独处的时间。
“师父,”元止轻轻出声,声音低弱,“我先去练剑了。”
他垂着头刚起身想溜,便听师父道:“去我屋里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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