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当真?”师父似乎靠近了些,确认问他。

“自是绝无虚言。”元止越发偏过头,不好意思看他。

“那小元先前所说同榻而眠、床笫之事”

“皆是假非真!”

元止已害臊不止,用力推开了师父,转身朝卧房走去。

师父视线跟随了会,微不可闻出了口气,这才发现被汗浸湿的手掌竟微微痉挛。稍微活动了下手指,他一瞥看向了书房旁的草丛。

草丛之中,小师妹骤然对上那双黑眸,一个激灵站了起来。

她心里惴惴不安,以为打手心是逃不掉了,可师父这回却并未出言训斥,只传音道:“看够了便自去练剑。”

小师妹松了口气,捡起掉在地上的木剑,扭头便飞速逃远。

66

之后的三日元止没能离开卧房深处那张软榻。

他被师父迷得头昏目盲,承受了太多疼爱,已是腰软腿麻,但师父靠近吻下时却还是忍不住闭眼迎合,乖顺得要命。

他不知自己这样的表现实在刺激人,本打算适可而止的人,却无法自控地被迷了心神,三日改作四日、五日……

待真正离开房间,已是整十日后。

这天阳光极好,高挂在头顶。小师妹在湖岸旁探头探脑不敢靠近,待师父同元止说完话,以轻功飞走后,才跑上前去,问元止道:“师兄,你和师父在一起啦?”

元止“嘘”了她一声,“不可胡说。”

“可是你们”

“不可!”元止打算她,盯着她的眼睛,缓缓道,“胡说。”

小师妹瘪了下嘴,“那你以后还会陪我喂鱼喂鸟吗?”

“当然会了,”元止拍了拍她的头,“一切都和过去一样,而且师兄也要回来了。”

小师妹“啊”了声,“他不用思过了?”

元止点了下头,“师父去接他了。”

“那他、不是、喜欢”

元止皱眉看她,“不可”

小师妹又瘪了嘴,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
元止摸了摸她头,“去练剑罢,我还得去同师兄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