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传闻中的神物,可射星穿月。
“只有这些吗?”楚渊问。
“只有这些还不够?”楚稷大笑。
楚渊道:“西北,东北,东南,南洋,差一处。”
“也对,你不说,朕还没注意。”楚稷道,“西南府的礼物至今未到,这可不是段景的作风。”
楚渊淡淡道:“儿臣随口一提罢了,年年都是送药材与锦缎,今年想来也是一样,没什么稀罕的。”
“可数个月前,西南王府就递来了折子,商议送礼之事,还说是由世子亲自押运前来。”楚稷皱眉,“理应不该拖这么久。”
楚渊眼底一亮,却很快便恢复如常。
“那或许,是路上耽搁了吧。”
官道上,一个白衣少年正在策马前行,五官霸道邪气,肩头落满夕阳余晖。黑色骏马一路绝尘,速度如同闪电奔雷。
十几里地外,西南府的车队正在紧追慢赶,险些赶断气按理来说这大楚太子的生辰还有几日,退一步说,就算晚个三五天也无妨,何必如此拼命。
“驾!”段白月一甩马缰,眼底写满笑意。
马夫抱着树喘息,不追了不追了,世子疯了,追不上了。
一日,两日,三日,四日后。
楚渊道:“太傅大人。”
“太子何事?”陶仁德放下手中的书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