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顿了顿,试探:“装进缸里吗?” 南摩邪拍了一把他的脑袋:“装进缸里的那叫咸菜。” 段白月道:“师父下回出手可以再轻一些。”原本就头疼,再打一巴掌,简直要炸开。 南摩邪道:“用白玉蜡封。” 段白月道:“也并没有比缸更好。”甚至还不如缸,至少听着尚且能呼吸。 南摩邪叹气:“此事绝非儿戏。” “我自然知道。”段白月笑笑,唇色有些苍白,“见师父愁眉不展,说些胡话逗趣罢了,毒已经中了,唉声叹气也没用,师父也不必忧心。” “这段路,你可要挺着撑住。”南摩邪道,“回了西南冰室,一切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