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银针,左手拇指在他背上那处硬包侧边轻轻按了按。
楚渊闭上眼睛。
段白月用针头取了些紫蟾蜍的毒液,顺着肌肤缓缓刺进去。
果真不疼,相反,冰冰凉凉还挺舒服。只是想到那只大胖蟾蜍,楚渊还是不自觉颤了一下。
“嗯?”段白月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“没事。”楚渊下巴垫在手背上,“有点麻。”
段白月放了心,又取了另一根银针,轻轻转动着扎进去。
怕他会疼,段白月的动作一直很温和轻缓。院子里的段瑶呵欠连天,觉得怎么还没完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但仔细想想,好像又不应该毕竟若是真出事,他哥应该花容失色冲出来才是,断然不该如此安静。
南摩邪在旁边解释:“面对心爱之人,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。”
段瑶闻言先是点头,想想又悲愤,那为什么当初自己不慎中蛊时,师父与哥哥看起来简直一点耐心都没有,一个按脚一个扎针,三两下就除了蛊虫,连呼呼伤处的步骤也没有!
“好了,再过一盏茶的时间,拔了银针便是。”段白月半跪在床边,“难不难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