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抽了一口，慢吞吞低头将所有的烟雾都吹到我的脸上。

看我被熏到睁不开眼睛，小小咳嗽起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“看来苏阳什么都没让你知道啊，也是……你这样能做什么呢？去个车站都能被被人欺负，眼睛轻轻一碰就会哄，这样的你能做什么？”

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。

寒意从脊背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