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
格拉尔走后,医生看着有限的医疗资源,叹了口气。

手边没有麻药,他只要将小刀消毒后直接动手割去死肉,哪怕在这样的疼痛中,床上的人也没有半点动静。

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微弱。

死神的脚步在慢慢逼近床上的少年。

唯一庆幸的是,和船上的庸医相比,这显然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。

三个小时后,他看着床上缠满绷带的身躯,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于此同时,有人走进来问道。

“医生,天黑了,我要给主人的宠物做清洗。”

医生皱起眉,“我好不容易才包好伤口,他现在绝对不能碰水。”

“那可不行。”来人耸了耸肩膀,“主人最爱干净了。”